上官萱將衣服拽了回來,“我的衣服都是歐陽寧送的,弄髒了,你賠不起,既然你答應了歐陽瑾來害我,就該想到這種結局,你在宮裡這麼多年,真是白混了。”

盧靜嫻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上官萱,彷彿她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你竟然敢直呼寧親王和皇上的名諱,你真是膽大包天。”

上官萱的眉眼中透露出一絲笑意,但卻不達眼底,“我私下裡一直都是這麼叫他的,看在你要死的份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

盧靜嫻也不再求她,“你既然知道了皇上的計劃,為何不跑?”

上官萱靜靜地站著,給人一種遺世而獨立的感覺,“現在你的宮外都是御林軍,我往哪裡跑?不過娘娘就不用為我的安危擔憂了,就算真是我殺了你,我也可以全身而退,更何況,我還沒做。”

盧靜嫻又吐了一口血,“真是口出狂言,你怎麼可能不負責任,謀害皇妃其罪當誅,別說寧親王不在就是他在也護不了你。”

上官萱從懷裡取出羽王的免死金牌,“這個娘娘可認得?”

盧靜嫻的眼神已經渙散,“你怎麼會有?”

上官萱聽見御林軍的腳步越來越近,“這個我就不回答你了,娘娘時間差不多你也該上路了。”

上官萱在盧靜嫻的身上紮了一針,封住了她的說話的穴位,盧靜嫻掙扎著想要求救可她竟然喊不出話來,上官萱將免死金牌收了起來開啟門,“來人,快宣御醫,娘娘中毒了。”

葉梅聽見上官萱呼喊立刻衝了進去,“萱主子你沒事吧!”

上官萱搖了搖頭,“叫陰荷速去找羽王。”

葉梅應了一聲,粉蝶去找太醫,其他的人比葉梅晚到了許多,但歐陽瑾帶著御林軍很快就到了,等歐陽瑾到的時候,宮女跪了一地哭哭啼啼的,歐陽瑾一把將盧靜嫻抱在懷裡不停的喊著,“愛妃。”

盧靜嫻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上官萱,歐陽瑾卻只顧著表演,完全忽略了盧靜嫻想要表達的意思,這一切都在上官萱的計劃之中,盧靜嫻張著嘴卻怎麼也說不出話,歐陽瑾絲毫沒有發現盧靜嫻的異常,太醫還沒到,盧靜嫻就斷氣了。

歐陽瑾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來人,上官幻清毒害惠妃,把上官幻清給朕拿下。”

葉梅把上官萱護在身後,“皇上這件事情和萱主子無關,請您明察。”

歐陽瑾的眼中沒有一點淚水,“朕親眼所見,是她毒害了朕的愛妃。”

上官萱知道歐陽瑾想要什麼,“葉梅你退下,皇上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

歐陽瑾默默放下懷裡的盧靜嫻,“你們也都去門外侯著。”

葉梅和所有的人給歐陽瑾行禮後便退了出去,歐陽瑾一副等著上官萱屈服的模樣,“你想和朕說什麼?”

上官萱言語中帶著說不清楚的悲傷,“娘娘的死和我無關。”

歐陽瑾轉過身背對著上官萱,“朕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上官萱不想和歐陽瑾撕破臉,不是因為她不敢,而是不想讓歐陽寧為難,“皇上不相信我。”

歐陽瑾好像聽見了笑話一樣,“朕憑什麼信你。”

上官萱看著躺在地上的盧靜嫻,心中不免悲從心生,她不過是歐陽瑾的一顆棋子罷了,什麼青梅竹馬都抵不過權利,恐怕歐陽瑾從來都沒有對盧靜嫻動過真情。

上官萱覺得心裡很冷,此刻她很想念歐陽寧,同樣是皇室子弟,歐陽瑾實在是太差勁了,“皇上今日若是王爺在,他一定會相信我。”

歐陽瑾的神色變的有些暗淡,“你是再說朕不如老六嗎?”

上官萱搖了搖頭,“皇上可知我拒絕你是為什麼?”

歐陽瑾沉默不語,上官萱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