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密指的是人?”雲杜若看向韓煜讓他坐下好奇的問。“通密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通密是一個人的字,這個人的名字相信你們都聽過。”韓煜慢慢直起身不讓剛處理好的傷口裂開。

“是誰?”

“丘處機。”

“丘處機?!”我們幾乎同時疑惑的喊出這個名字。

“道家前輩,字通密,道號長春子,師從全真五組之一的王重陽為師,後被全真北七真之一。”韓煜點點頭說起和道家有關的東西他如數家珍。

我拿過銅片翻來覆去看了半天,眉頭皺的很深。

“這麼說這塊銅片是丘處機的,扶桑人和我爸不是在找什麼寶藏嗎,丘處機是修道的人和寶藏有什麼關聯?”

“煜子,道家方面的東西你懂的多,有和丘處機有關的寶藏傳聞嗎?”雲杜若看向韓煜問。

“長春子是前輩高人,大道獨行清心寡慾的怎麼可能和寶藏扯上關係。”韓煜搖搖頭回答。

“既然沒關係為什麼銅片上又有他的字號?”南宮怡疑惑的自言自語。

我站起身把銅片重新裝好,既然這銅片是文物我想應該有人比我們更懂這個東西,何況解鈴還須繫鈴人,想必蕭連山既然在謝同屋外蹲守想得到的也應該是這個東西。

聽我說要去見蕭連山,太子立刻變的不自然說韓煜傷需要人照顧他就不去了,南宮怡也要處理案件其他的事讓我和雲杜若一起去,剛一動身一直趴在韓煜腳邊的銀月就站了起來跟在我後面。

韓煜說銀月既然想去就讓我帶著,我和雲杜若敲開蕭連山的房門,開門的是顧小小見到是我們興高采烈的向後張望。

“別看了,就我們兩個。”我知道她在看什麼苦笑著說。

顧小小一聽無精打采的嘟起嘴,低頭看見我們帶來的銀月,頓時滿心歡喜蹲下身想要去摸,銀月口裡發出低吼嘴唇抽搐鋒利的牙齒隨即露了出來。

顧小小見銀月這麼不友好伸出去的手嚇的縮回來,說起銀月還真是挺奇怪的,銀月很高傲和冷豔它只會讓它信任的人撫摸它,即便是雲杜若和南宮怡也不能主動親近它。

銀月閒庭信步走進房間,蕭連山正坐在沙發上喝茶,顧安琪一看見銀月也露出喜愛的神情,蹲在地上招呼銀月過去。

“媽,您小心點,它……”

銀月竟然很聽話的走到顧安琪身邊任憑她愛撫,這還是銀月第一次見到顧安琪居然在她面前銀月這麼溫順,蕭連山也好像對銀月挺感興趣。

“這狗好特別。”蕭連山說。

“爸,它是一隻狐狸。”

“狐狸……”蕭連山一愣和顧安琪相互對視一眼,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銀月看著蕭連山慢慢走到他的身邊,用頭拱著他的手放在頭上,蕭連山神情有些恍惚和黯然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輕柔的撫摸著銀月如雪的毛髮,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狐狸……狐狸好啊,狐狸好啊。”

銀月抬頭舔舐蕭連山的手,我和雲杜若詫異的對視,除了對韓煜我們從來沒看見過銀月這樣過,蕭連山好像感觸很深看了顧安琪一樣淡淡的說。

“她若還在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我聽不懂他們的對話,想必是想起以前的某位朋友,銀月溫順安靜的臥在蕭連山的腳邊,好半天蕭連山才深吸一口氣慢慢回過神。

顧安琪連忙招呼雲杜若過去坐在她旁邊,拉著雲杜若的手說。

“杜若,等過幾天我和你蕭叔把事情處理完了就去看你爸,想起來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你爸身體可還好?”

“我爸挺好的,我也忙很少有時間回去,顧姨您要是有時間了我陪您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