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都安頓好了,林清苒此刻也累的很,驚險了半天,儘管知道人已經被抓到了,但對那從階梯上滾下來的人那模樣,到現在都還有些��幕擰�

沐浴過後躺下來,林清苒這才有空詢問,“不是說馬車從陡坡上衝下去,翻車了,穆夫人怎麼樣了。”

“受了點傷,應該沒有大礙。”邵子鈺怕嚇到她,發現許沁蕾的時候,她臉上因為紮了碎木,都是血,又昏迷不醒,他們險些以為她死了。

“按著禮數,還是要準備些東西送去穆府。”林清苒嘆了一聲,穆統領和丈夫的關係不錯,她就是對許沁蕾芥蒂再多,對穆家的禮數還是要盡到,畢竟受傷的是穆夫人。

“你若不願,就別送了,我和穆兄問候一聲就行了。”邵子鈺去寺廟接她們回來,一路上已經聽了小六替妻子打抱不平,要說邵子鈺自己都不願意送,林清苒瞪了他一眼,“一碼事歸一碼事,我才沒功夫和她計較這個,她當眾這麼說,聽到的豈是我一人。”

邵子鈺笑了,“是,娘子你宣告大義。”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不記得許沁蕾是誰麼,涼子給大夥回憶一下,那個竹安大長公主的外孫女,第一次出場,她在恩澤寺裡嘲諷了金家四小姐

嗯,後來她就促成了男女主,木有錯,女主第二次進宮被推到,男主英雄救美,然後皇上賜婚,下手推女主的正是咱們無心插柳滴許女士~

☆、第119章 。涵哥兒生病

第二天一早;太陽昇起過了城門高掛,西街街尾那攔起來了臨時的刑場,臺子上是八個劫匪;九人中的其中一個死在了牢中;劫匪身後站著八個斬手。

膽子大的百姓清晨就趕著圍觀這一場,晉王府也來人了;坐在刑部尚書的坐下。

時辰已到,這邊斬首的牌子扔下去;死囚身上掛著的牌子拿了下來,八個人舉刀,那被陽光閃爍到的刀影亮的讓人睜不開眼。

就是這麼飛快的落下,頭顱削離脖子;滾地;獻血直濺。

圍觀的百姓譁然,那死囚的身體即刻也倒在了臺子上。

蔓延開來的紅色鮮血塗染了臺子,和那死囚身上白色的囚衣顯得格格不入,圍觀的人有那麼片刻的停頓,繼而叫好聲肆起。

儘管這些人沒有受到過劫匪的傷害,但是壞人落網,斬首示眾得以讓死者安息這種事,人人都是拍手叫好。

官兵維持著現場,看著劫匪已經被行刑,晉王爺像是瞬間蒼老了數歲,再處決多少個劫匪也換不回兒子一家,就是兒子一家在天之靈得以慰藉。

半個時辰過去,等著刑部的人散去,現場清理之後,西街又恢復了熱鬧,偶爾能從路人攀談的隻言片語中知道一些,而各大茶樓裡,說書的又是另一番新的話本子。。。

邵府中,林清苒讓人備了禮送去穆家,既然傷了臉又傷了腿,傷藥總是不會送錯的,涵哥兒早上起來神情還是懨懨的,一起來就寸步不離的跟在林清苒的身旁,想他也無心念書,就和李師傅說了一聲,晚幾日再過來。

小花園裡已經四歲的痛痛晃著尾巴繞著小主人轉,涵哥兒坐在那,目光順著林清苒看,博哥兒過來要追狗,痛痛往博哥兒身上撲,興奮的張嘴要舔他的臉。

博哥兒嫌棄的推開了他,小狗鍥而不捨,繼續往他這撲,博哥兒就急著找哥哥,跑到涵哥兒身邊,抬腳想踹開繞來繞去的狗,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下讓狗狗給撲著了,在他臉上舔了一下,博哥兒委屈著,放聲大哭了起來。

哥哥也不理他,狗狗還欺負他,奶孃把他扶起來,博哥兒到了林清苒懷裡,委屈的一抽一抽。

下午的時候兩個孩子在睡午覺,林清苒讓司琴去請個洛都城裡威望些的神婆子過來看看,一早大夫說是沒有大礙,就是受了驚,林清苒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