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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直到臨死那日,也未再見他的青梅竹馬,而那女子在巴特拉死後,曾去他住處尋過那錦盒,竟然遍尋未果,就這般不明不白的沒了。
直覺告訴我這個盒子可能攸關扎納扎特爾的母親,甚至更為緊要的關係,所以才導致巴特勒意外喪生,而巴特拉移情的女子,很大可能便是子青!他移情子青之後,便與她同開了舊愛的錦盒,讓子青知道了這個秘密,於是便以此要挾扎納扎特爾!
雖然原先我僅僅是一個粗略的猜測,但今日在扎納扎特爾嘴中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此事果然攸關他的母親!
“子青是以你母親的名節要挾,要你順從她麼?”女子最重要的無非就是名節了,果然扎納扎特爾黯然的點了下頭:“此事不僅僅關係著我母親一人的名節,還關係著另一仍然存活於世之人的聲望,所以心兒,若非你自己發現,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他話已說的這般決然,我知再問下去也不可能有結果了…便只要專注高雲一事。
“算了王爺,你有難處,我亦不會逼迫於你,但是高雲一案,你雖信我,但我仍需要把真兇抓出來以洗自己清白,所以王爺請你幫我一把。”一般王爺側福晉身亡雖不是何等大事,但仍是需要知會朝廷的,若然他向朝廷上書高雲死於**,那下手之人不是既達成目的,又有人為她善後了麼!
且我一心認定此事乃是子青所為,若不查徹,如何置她於死地!
“心兒說怎麼做我便怎麼做,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聰明的娘子!”說罷他似暫時拋卻煩惱一般朗笑了起來,拉我在他腿上坐下,環抱著我說道:“說了今日要聊些心事的呢!”
“王爺的最大心事不還是不肯告訴我麼?”說罷便後悔不已,此話一出,又顯的我在逼迫他一般,忙說道:“對不起王爺,我並不是非要你說那意思。”
“會告訴你的,心兒,莫要著急,我想這個日子很快便會到來了!”他並不濃密的鬍渣在我耳際輕輕摩挲而過,如此溫馨暖人的場景,卻似那破窗而入的風雪一般,寒涼到了骨裡,我總覺得他已經在走一條與我相悖而馳的道途,雖然他時時回望,卻再也不準備與我並肩了。
從什麼時候起心裡開始掛心這個曾經逼迫於我的男子了…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記不清了;但卻清楚的知道;從我踏上蒙古這方寸土;從我看見他那白潔乾淨的笑容伊始;我便不再恨他了…不再恨了…
我與扎納扎特爾共處一室;他仰躺在軟塌之上;我便拉起羅帳側臥在那雕花大床上;中間的暖盆嗞嗞的燒著木炭;大家雖各懷心事;卻仍是說著一些共同的回憶;我說他第一次見我時候說的那些不得體的話語;他說我在除夕晚宴上唱的那些大膽火辣的歌詞…
直到今夜才發現;他雖是我的夫君;卻只擁有如此稀薄的雙人回憶…甚至連一點溫馨的言語都未曾深記;只是那麼單薄;似流水一般輕拂過石…
而我腦中所有記憶;都有他;都有四爺那堅硬寂然的背影;都有他陰鬱憂傷的眸子…一下下的扎進心裡…每次憶起便恨不得自己能飛離這個囚籠;能與他一起執劍江湖;浪蕩一生…但是他能麼?他有他的理想;有他不愧天下的誓言…
而我要的天下;他又可曾給的了…
不知何時睡去;只知他雖鼾聲四起;我卻睡的四平八穩…
次日起身;他已走了許久;我深吸口氣;又是一個充滿陰霾;雪落漫天的天氣…又是一個暗藏血光的日子。
扎納扎特爾依我的要求;一大早便召集了所有下人;正式的通告了全體府內人員:高雲側福晉乃是受不住喪子之痛,**而死的,若還有人再議論此事,仗責不怠!,順便把準備上奏的文書也給大家傳閱了一番。
於是事情就這般淡了下來,但是我特地讓雪蓮在子青,烏蘭,賀蘭珠的丫鬟面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