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一陣冷笑,緊握著冰涼的刀面掠開她的衣衫,在那聳動不已的肚臍之上,輕輕的劃出一道血痕:“在你下藥毀了扎那扎特爾的孩子之時;你又可曾想過;那是他唯一的子嗣;如今在我面前央求我放了你的孩子…會不會可笑了點?”只覺緊捏刀把的手,隨著內心的沉痛感觸,漸漸力不從心,又想起扎那扎特爾喪子之時那絕望的眸子,近星樓內他輕挽我的臂膀,低低說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