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便想著過來看看傷勢。”

“嗯。”我慌忙起身讓出位置,他卻不慌忙坐下,只掏出隨身帶的方巾,細細的為我拂去淚跡,原來不知不覺,我已淚流滿面。

“咦!”江修緣把脈時候有些疑惑的說道:“你看愛兒臉上,竟有些猩紅的指印。”

我探頭過去一望,果真如此:“但方才還沒有的。”

“恐是近幾個時辰重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