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的信件,但卻還是選擇鋌而走險,擁太子提前登基。

這裡面除了他日益膨脹的野心之外,恐怕是因為他亦是最近才知道相府別院住著我的嫡親妹妹!而事已迸發,想停也停不住了!

“心兒不在的日子,我與子丹一直徹夜不離的照看你妹妹,但不知為何她昨夜傍晚趁著換班時候溜出府外,過了好一陣子才回府,今日一大早,索額圖便派兵將別院圍了起來,將你妹妹強行帶走了!”江修緣滿心愧疚的解釋道。

果然這般曲直,索額圖怕是昨日才知道愛兒的真實身份!

但即便我妹妹貪玩溜出府外玩耍,也無跡象可示她是我最在乎之人,索相又怎會那般洞察真相呢?這其中恐怕脫不了四爺府裡那兩位福晉的干係!

四爺的枕邊人,當年又曾參與過赫舍裡的正名之爭,見著自家爺對我的態度便可知曉,遠去和親的我,才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而我妹妹在四爺府那麼多日子,又秉性單純,自然什麼話都被她套出來了!

而我蒙面入府那幾日,與妹妹也曾同屋而眠,難道四福晉已經知道四爺原本要納的福晉就是我?實在太過大意,竟在此細節問題上未深考究!

心中怒火難抑,而所有問題都皆是我一廂推測,到底實情如何,必須親自辨其端倪。

“怎麼辦,這下該怎麼辦,格格,咱們去找四爺吧,他一定有辦法的!”子丹著急的轉來轉去。

“沒事了,大家都散下幹自己該幹之事吧!”我支開那些侍衛,獨留江修緣和子丹商量對策。

“而今怕是找不到四爺了,他方才已經進宮了,目前宮裡形勢嚴峻,一時半會也出不來了。”況且即便他出來了,此事要不要他插手,我仍未有主意。

“那八爺吧?八爺一向待格格寬仁,他一定會幫忙的!”子丹已是一副病急亂投醫的架勢。

而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腦中閃過的只是愛兒孱弱的身子,要是被人驚嚇過度,怕是要昏厥的!這該死的索額圖,到底要怎樣才肯罷手!要權要利,與男人們爭去,為何事事都要牽扯到我,事事都要禍及我身邊之人!

“格格,找八爺啊格格!”子丹晃動著我的臂膀,我回神說道:“不能,八爺此刻仍在城外,且他即便進城了,也不能趟這渾水,我妹妹的身份,又無幾人知道,單是同他解釋是非曲直,都已然解釋不清了!”

“那便只有等四爺了…”子丹無奈的說道,而許久不曾言語的江修緣,卻冷靜的說道:“索額圖既是有意要將愛兒帶走,定然是有著他一些不可告人的意圖,但看這城中形勢,出事的應是他吧?既是如此,他定然會派人來找心兒你,你若表現的太過在乎,反而無形中加重了他的籌碼!”

我恍然大悟,這般簡單的道理,竟在最關心之人陷入囹圄時刻無法冷靜思及。

“江修緣,你說的對,我們去大廳等他派來之人。”我一手抓起子丹胳膊,慌忙一路趕去,到達正廳時候正遇見侍衛通傳門外有一小孩,約莫十一二歲光景,自稱是格格急切相見之人。

我速速叫他領人來見,那人只遞給了我一封信件,此信按方正字型寫就,掩飾了原本的字跡:欲你妹妹生還,便設法營救劫她之人!手中所持信件,請交遞信之人,若不按此行事,明日午時城門之前,便可見你妹妹**屍身!

“混賬!”該死的索額圖,我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卻怎麼都無法澆熄心中怒火,但眼下情勢,又怎容得我有半分遲疑,便只好乖戾的將懷中信件遞於此不起眼小孩。他果然事事精細,連送信之人,都選一不會令人注意的孩童,而我又不可能對此懵懂不知的孩子下手。

孩子接過信件便歡快的走了,我仔細端詳著手中信件,竟有點點胭脂細末,頗我俏皮的桃紅顏色,應是年輕女子所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