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症又未好全,為何要將這來之不易之物輕易送人呢,而那女人,又到底是誰,為何我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因著心裡想事,腳步便不聽使喚,只知一路往前,等我反映過來時候,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間屋子,但似乎不遠處傳來的聲音卻讓我猛然驚醒了起來:“我吩咐你辦的事情,可有辦妥了?”

是四爺,從未聽過他這般寒涼的聲音,不幾又聽見一男人回答的聲響:“爺就放心吧,這麼點小事,我還能辦不好。”聽著有些似年羹堯。

我知他們恐怕又在商討一些朝堂之事,依著我而今身份,還是不聽為好,省的若牽扯到八爺,又會左右為難。便加快了步子,出了巷子找尋出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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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湮滅1

第一百八十章:湮滅1

康熙四十六年正月二十五里,靜海縣楊柳青迎來了當朝天子的浩然儀仗,綿延三里之遙,方融冰不久的湖面一片平靜,笙簫可聞。

康熙仍然穿著厚重的冬袍,披著絳紅色斗篷,身後帶著的一群阿哥侍衛,在左右護衛之下踏上了那最大的船隻,家裡奴才們早在兩天前便已經把吃穿用物擺上了跟隨大隊的物資船,此刻眾人皆是輕裝上陣。八爺拖著我的手踏上跳板時候,我轉眼望了下其他阿哥福晉,竟沒一人像他這般細緻。

岸上雖然有重重侍衛守護,禁止人群靠近,但難睹聖顏的人們,還是不由自主的仰頭踮腳朝這邊張望,靜海縣縣官更是組織了一群民間舞娘,在岸邊嫋嫋起舞。配著這一片皇家樂聲,有些舞不襯樂。。

我細緻數了一下這隨行船隊,康熙與德妃同乘主船,主船邊側有五艘載兵船隻護佑,太子乘的船隻微小於主船,有三艘兵船同行。而每府阿哥與自己福晉也都有各自的船隻,邊側亦有一艘兵船隨行。看著船隻規格大小,便能看出這朝堂上的身份地位親貴與否。

我雖是江南水鄉出來的姑娘,但對於船隻卻仍是有些抗拒,幼時因身子孱弱,便未透過水性,而置身在茫茫水域中隨波而流,隨風而飄的無力感,總是將我折磨的筋疲力盡。

前幾日竟是一點都沒有欣賞兩岸風光的興致,成日裡躲在倉裡睡覺,時不時的暈船嘔吐。康熙好幾次召我去主船用膳,都讓八爺前去告罪了,實在一點胃口都沒有。。

就那般過了三日,四爺竟登船前來探望,那探究憂慮的神色寫在面上,雖與八爺閒聊了一陣,眼光卻時不時飄進屋子裡,我蜷著被子只當未見。

待他走後,八爺走進房內,柔聲說道:“我怕是在主船用膳時候未把話說清楚,幾日來又讓四哥煎熬了。”

我疑惑的問道:“什麼話兒能讓他特地跑來一趟?”

他只笑了笑沒有回答,我即刻便回過神來,他怕是回絕召見時候說我嘔吐不止吧?

我環過他腰,面輕貼著他的背,雖然隔著厚厚的冬衣,卻仍是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凸起的脊樑骨,他也是個瘦的不成樣子之人。。

他溫柔的轉過身來抱著我,力道大的有些疼痛。我低聲在他懷裡說道:“他在煎熬,你呢?他這般一來,煎熬的可是你?”

他淺笑著說道:“心疼了?”我沒言語,環著他腰的手緊了緊,心自然是疼的,又怎會不疼。

過了幾日,船在德州碼頭靠岸,德州知府已經將方圓幾里清場,登岸時候一個人都未見到,德州知府特地空出了一處莊園,供康熙辦公歇息之用。

行禮物件基本都未搬上岸來,因為按著行程在德州停留的日子大約只有三天,故而我只吩咐隨身奴才稍稍拾掇了幾件衣衫,便住進了莊園。前兩日康熙都帶著阿哥們四處視察河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