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的物件莫非是…

“爺!”我慌忙問道:“太子拉攏之人不會是隆科多吧?”很明顯,最明確的可堪協助之人,自然是統掌京城守衛的九門提督了。

只見他輕搖了下頭,說道:“索額圖叛變那次,雖然並不能證實隆科多與我有甚關聯,但幾乎所有大臣都能肯定他是效忠當今皇上的,太子自然不會傻到去拉攏他來壞自己大事。”

“那麼這個爺苦心安排的“奸 夫”到底是誰呢?”他狡黠一笑,頗有些嚇人的氣勢:“縱觀整個北京,能與九門提督相抗衡的,自然是驍騎營了!”

“但是科布林善,不是死了麼?”我疑惑的問道。

“沒錯,科布林善是因我而死了,但接替科布林善之人,也是我的人!”他神采得意的說道,我聞此心裡卻一陣抑鬱,此人這般甘心為他,將來事發怕是難免人頭落地。

敢給皇帝帶綠帽子之人,又怎能全身而退。但事實證明,此人不但沒有懼怕,還心甘情願泥沒足背,無怨無悔。

透過此事可以窺見,胤禛是善籠人心的,不然又有誰甘願為他的奪位之路,以身作階。不管是曾經混入營中作應的小兵,還是後來的科布林善,或者現今的驍騎營統領,都是死終於他的。

“經過廢黜一事,太子定然已經知道科布林善乃是我的人,但卻也百口莫辯,因為皇阿瑪擺明已經聽不進他的任何解釋言語了,只是命人將他抬回毓慶宮,一次都未再去看過他。恰恰逢此時候皇阿瑪為了替他掩飾罪行,將科布林善啦出來作了替罪羊,我便順勢暗中將我心腹費爾多清推上驍騎營統領一職,又有人在太子耳邊時常吹風,再加費爾多清的主動示好,便促成了他倆的結盟。”我終於明瞭了他的手段,接著說道:“而此之所以選費爾多清,是因為他在宮裡曾與一嬪妃交好,是不是?”

“是!”他斬釘截鐵的說道,下面發展便順風順水,可推一知俱了,費爾多清見與太子熟絡,便開始對太子吐露對宮中某位娘娘深念不忘,只要太子能助他得到她,便願意為他肝腦塗地,雖死無猶了…

而太子目前的不利處境,早已沒的選擇。

“爺為了此事,果然用心良苦。”我滿懷敬佩的說道,論陰謀與耐心,這個世上再難找到他人可與他匹敵。他不驕不躁的指使費爾多清走完自己設下的步步棋局,到現今已經兩年了,仍未使出致命一擊,慎小識微之心,細若揚塵。

他雙手攬過我腰,緩緩探進我的衣衫,溫軟的掌心貼在我背後那兩道駭長的傷疤,沉痛難抑的說道:“他早該死了,次次幾欲將你推離我身側,早便該死了。”

我緊貼著身子回抱於他,摩挲著他胸膛說道:“我不在你身側,你在內行事時候更要小心謹慎,記得每日都要喚高毋庸來稟報安危,不然我會擔心是否朝中出了事…”

他半天未動,本以為他已疲累的睡了過去,未想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衫釦子已被把盡數剝開,頓時滿面通紅,嬌嗔氣惱的說道:“你!原先也沒這麼不正經的。”

他高挺的鼻樑抵著我的小翹鼻尖,邪邪一笑:“現在發現好像也不晚啊。”

不及我出言惱他,卻已被他火熱的唇齒纏的沒了一絲一毫犀利之色。汗水淋漓之際,他匍匐在我身上喘息,將我額髮盡數理到面後,溫柔含笑的望了我許久許久。

我心裡有些懼怕,慌忙轉過頭去說道:“爺要看我,以後有的是時間,不需要一眼默記全貌的。”

他懂我話裡意思,說道:“心兒多心了,我只是疑惑為何那麼多年來你的樣貌一點都不見老,當年樣貌跳脫的女子,而今都已有了老態,唯獨你,似乎被時間遺忘了。”

本來我便一直想尋個機會同他明言,而今他主動提起了,便順勢說道:“若我說自己是森林裡的狐妖,爺可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