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道德的事情嗎?”

“日上三竿,不算清夢,趕緊過來看看。”甘景鄙視了一眼殷翌宸,邊走邊打哈,離近殷翌宸身邊才發現床上有一個人,季米?憋了憋眼,不悅道:“你闖進我的家,急忙叫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家情人。”

“別廢話,先看看手臂上的傷口?”傷口?甘景這才注意到放在床邊的左手臂上佈滿了乾涸的血跡,皺眉,“交友這麼多年,我怎麼不知道你有虐人的傾向,難道季米喜好重口味。”殷翌宸眼睛裡釋放的寒氣可以將甘景瞬間凍死,不過對方一點也不害怕指揮後面管家去拿藥箱。

用夾子夾氣沾有消毒藥水的棉花擦拭著左手臂上的血跡,丟掉了五六個棉花之後才看到左手臂山一條五六厘米長的傷口,甘景嘴裡哼了幾聲,“這傷口還滿深的,怎麼來的。”上完藥,纏著繃帶,打上結之後,殷翌宸才回了甘景一句,“他自己割的。”

“自己,喂,你該不會做了什麼事情。。。。”

“我還沒那麼無聊,他被遭了道,應該是逃跑時割的。”甘景驚愕,這誰那麼不要命了敢碰殷翌宸的東西,不過怎麼好端端的會遭了道,面色煞白的季米,甘景也診了診脈,脈搏的跳動倒是很正常,不過臉色有點不對勁,“你和他做到什麼時候休息的?”

“凌晨六點。”甘景比了個大拇指,“你厲害,外傷沒什麼大礙,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他臉色會沒有一絲血色,目前來看只能等他醒來再診斷是不是真的只是春。藥那麼簡單,話說是誰要對你的東西下毒手了。”

誰?殷翌宸勾起一絲冷笑,面無表情的重重吐了三個字,“景翰逸。”

“景翰逸?怎麼是他?”

“怎麼?從你驚訝的表情來看,你好像對他很瞭解。”

指了指外面,殷翌宸瞅了一眼季米,跟著甘景身後走出了臥室來到了一樓的客廳,“有過一次面緣,那人不是個善者,感覺他背後有一大人物。”接過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眉頭緊蹙,甘景好奇的詢問:“怎麼?不合口味,我可是按照你一貫口味煮的,無糖的黑咖啡。”如今習慣季米泡的牛奶咖啡,卻改變了多年的口味,有點出乎意料。

放下杯子,背靠在吧檯,點了一支菸,吸食,“他爺爺是景憲雲。”停住喝咖啡的舉動,甘景瞬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他可以在娛樂界那般猖狂,不過,我說的大人物不是這種叱吒風雲的商界霸主,而是另一種意想不到的人物。”殷翌宸也停下了抽菸的舉動,繃緊的神經好像在琢磨什麼一直面無表情。

“少爺,李少爺來了。”甘景點了點頭,管家退出客廳,緊接著李凡毅和弘炎大步走進來,向來不吐槽殷翌宸幾句的李凡毅這會也不會善罷甘休,“翌宸你這個混蛋,突然電話來襲,說了兩句就掛掉,老子不是你的奴隸。”

弘炎露出一絲淡笑轉身坐在殷翌宸身邊,接過甘景遞過來的紅酒,微笑說:“接到李凡毅的電話,那慌張的口氣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不過甘景你家會不會太大了點。”

“和你家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嘲笑的話語也就免了,李凡毅你也別賭氣趕緊坐下,翌宸你叫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客廳裡很安靜,只有歐式古鐘嘀嗒嘀嗒響著,甘景擦著酒杯,弘炎晃動著紅酒微笑品嚐,李凡毅還是有點不解氣的趴在吧檯上,而主角殷翌宸則是繼續抽著手中的煙,直到滅掉。

“弘炎,有件事情我要你幫我去調查調查。”

“哦!你還有辦不了的事情?”殷翌宸直視著弘炎,目光犀利的不像平常的殷翌宸,李凡毅也注意到這一點抬起頭和甘景一起凝望著殷翌宸。

“我要你去。。。。。”弘炎放下手上的酒杯,李凡毅瞪大眼睛,甘景也做出了一個從來不會做的誇張表情,三人一致開口,“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