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一般,隨時都可以丟棄。恨李清是因為,正是因為他的出現妹妹的任務才失敗,最後失手被擒不得不服毒自盡。可是她難道還要繼續過這樣的日子嗎?繼續被伊慕青要挾讓妙兒也走上這條路嗎?如果現在幫助伊慕青除掉了李清那麼以後還有誰能抗衡伊慕青呢?

不!她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妹妹已經死了,不能再讓妙兒也走上這條路,現在妙兒就是她的全部,如果伊慕青膽敢傷害妙兒,她已經會加倍奉還!但是現在怎麼辦?伊慕青的勢力大的難以想象,如果不聽從伊慕青的,萬一他對妙兒下手自己豈不是後悔莫及嗎?為今之計只有賭一把,和李清聯手,也許借住李清的力量能夠將伊慕青打敗。

秋菊帶著令牌這信來到了皎月居,李清和張遙遙正不知在說著什麼,兩個人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王爺,奴婢有話想說!”秋菊內心有一絲猶豫可是行動卻毫不遲疑,進到皎月居即刻直奔主題了。

“說吧!”李清喝了口茶毫不在意的道。

“這……”秋菊沒有接著說下去,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張遙遙,這些事情似乎不太合適當著王妃的面講吧?

“但說無妨,沒有什麼事情是王妃不能知道的。說吧!”李清看了看秋菊的眼神,又看了看張遙遙,堅定的說道。

秋菊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是很快就忽略了這個一樣的感受開口說了起來:“王爺!奴婢有兩樣東西要給王爺看!”說著秋菊便掏出了之前發現的令牌和信。

李清接過令牌和信,仔細端詳了一番卻沒有說話只看著秋菊,又將東西遞給了張遙遙。張遙遙看完卻不向李清那般冷靜,珠連炮似得丟擲了一串問題:“秋菊,這個令牌是幹什麼用的呢?這封信上面的內容我看懂了,可是完全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這信沒有落款,到底是什麼人寫的呢?這信中也並沒有說明到底要怎樣,那麼他到底是想要你做什麼呢?你拿來給我們看,又需要我們幫你做些什麼呢?”

張遙遙一連串的問題丟擲來,李清並沒有開口,顯然在等著秋菊回答張遙遙的問題。秋菊看了看坐在上座的兩人,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慢慢站了起來,定了定神開口道:“既然決定了要全部的告訴你們,那我們就開誠佈公的坦白吧!”

秋菊看向李清道:“王爺,接下來我要講的事情非常重要。請您確定這皎月居出了我們三人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這次的談話。如若不然我也不能保證今天我們的談話會不會被那個人知道。若是被他知道的話對王爺和王妃絕對是沒有半點好處的!”

“景晨!”李清朗聲道。

“在!”李清話音剛落景晨就從外面躍身進來。

“戒備!不許任何人靠近皎月居!”李清簡潔的下了命令。

“是!”景晨領命而去。

李清沒有糾結雲秋菊態度的改變,只道:“你現在可以說了!最好你能保證你說的東西本王真的有興趣,不然的話你應該知道僅僅只憑剛才的令牌和信本王已經可以處死你了!”

“其實老實講我也沒有把握,但是總是要賭一下不是嗎?”秋菊淡淡一下笑接著開口道:“其實我不叫秋菊,我的本名我已經不知道叫什麼了,從我記事開始我就叫做沙月。我是東傲人。這個令牌和信都是東傲的國君伊慕青給我的。早在兩年前我就被他派到了西景。王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在相府那個易容殺人最後服毒自殺的小丫頭?她是我的妹妹!”

“也就是因為她的死,才讓我留在了魏熙華身邊。魏熙華一直以來對妙兒都不好,妙兒是我一手帶大的,我的妹妹已經死了,我不會允許伊慕青再動妙兒!”秋菊準確的來說是沙月的臉上泛起陣陣的寒意。

李清看著沙月冷冷的說道:“當然,本王也不會允許他動本王的女兒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