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妾室當家,打壓正妻的行為,看來也要把如夫人的孩子變成嫡子,將來襲爵。”

“看來這才是陳伯府的最終目的。”

蔚衡的臉色蒼白,心如死灰,雲兮是在意的,她並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般雲淡風輕。

他和陳家對待她的種種,她都記得好好的,一筆都不會忘記。

蔚衡愧疚的望著她。

是啊!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哪有不生氣的呢,只是嚥下了而已。

如今同他要和離了,她也撕破了臉,心裡的那口怨氣也要趁機發洩出來。

雲兮啊!她是半點餘地都不給自己留,存了必走的心思。

蔚衡苦笑著,凝視著雲兮,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放手。

他可是真的是根賤骨頭,當初她愛她時,他視而不見,如今她對他情意盡斷,他卻不願放手了。

真是造化弄人。

人群裡的聲音不絕於耳。

陳志成的臉色極其難看,知道再說下去,雲兮會抖落更多,陳家的名聲被她毀了大半,他也不會饒過雲兮。

“我一個五旬之人,自然不能跟你一個小輩計較,這口舌之爭,爭辯贏了又如何,公道自在人心。”

“我陳某殫精竭慮的為婺國效力,如今好不容易歸到故里,想著兒孫滿堂,安享晚年,哪知家門不幸。”

“出了凌家如此這般跋扈之女,不念及家門榮辱,不顧及與我兒的夫妻情分,也無正妻之風範,更無主母的之賢德。”

“目無尊長,不念舊情,如此無情無義之輩,實在難當我陳伯府之媳,今日我兒在此,當眾休妻。”

蔚衡身軀一震,不可思議的瞧著父親,當眾休妻,這是奇恥大辱,還給她安了那麼多的罪名。

“父親,雲兮不是這樣的。”他顫抖著要為雲兮辯解。

可是,他不能真的說出口,如果說出口,父親就變成了隨意誣陷他人的偽君子。

可是他不說,那些罪名就都要落到雲兮的頭上,總有一些不明是非之人,雲兮又會怪罪於他。

他本就在雲兮的心裡一錢不值,這樣,讓他以後如何面對她。

斟酌之下,他抱歉的對她說:“雲兮,這不是我的本意,你要相信我。”

雲兮一笑,誰出的主意,她自然能分辨出來,只是如此對她,她就不很高興。

人群裡一陣騷動,早有洞悉者自信一笑。

“看吧,被我說中了,這才是陳伯府的目的。”

“還真是,你可猜的真準,看來人心不古啊!這陳伯府是故意這麼做的。”

“但是這樣確實對陳伯府府聲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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