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裡隱隱期盼著,或者有一日,他如同大夏的君王一樣,來求娶她。

她便一日又一日的等著,等到他拿著血玉來見她。

她與他終於再次見面了,可是,什麼都不能說。

密函上也只是軍事交流,再無其他。

大夏成為天下之主。

她因為放大夏軍入婺國,白澤王軍依舊歸她統領。

而他則被留在大夏的皇城,成為皇上的左膀右臂。

他們之間好像永遠有著東西橫著。

也漸漸認清,她和他怕是沒有緣分,便主動要求守衛邊境。

今日他來,心中又升起了些許期盼,可是,他真的只是來看看她,歸還血玉給她的。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白顏知道這一次,真該放棄了!

一個男人如果愛一個女人哪會讓她一等再等。

白顏早已沒有年少時那種濃烈的愛意,心裡只有星星點點的失落。

她處理完軍務,就睡下。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掀開軍帳,看到一人站在軍帳對面。

好似一夜沒睡,紅著眼眶看著她,嘴巴都凍得發白。

白顏以為自己看錯,揉了一下眼睛。

那人就紋絲不動的站在那兒!

“你怎麼回來了?”她不解的開口。

裴言初移動著發麻的雙腿,身體還僵硬著,張嘴還未開口,就有白霧撥出。

白顏招呼著他進了軍帳,讓親衛拿來烤火的爐子。

一邊忙活,一邊問他,“怎麼回事?不是走了嗎?”

裴言初搓著手臂,咳嗽了幾聲,喉嚨疼痛,“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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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顏以為聽錯了,裴言初一個統帥怎麼可能迷路?

算了,看他模樣肯定是受凍後,得了風寒。

“你就在火爐邊,我讓兵士給你熬些驅寒的藥水。”

白顏說著就掀開門簾出去。

裴言初一晚沒睡,跑了一半,不甘心,又跑了回來。

此刻頭暈腦脹,靠在木椅上就睡了過去。

白顏端著藥水進來,就看到裴言初歪著頭,閉著眼,睡了過去。

她把藥水放在火爐旁,目光打量著這個她:()提刀伴君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