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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
乳母在外面跑了一天,回了別院睡了一晚,城門關了她根本出不去。第二日又在城裡打聽了一會兒,買了些東西坐著馬車會莊子。
陶若得知放榜得過些時日,頓時想起來她太著急了,倒也沒說什麼,聽著乳母說著她打探到的事情,聽她說是謝清霞獻殷勤一事,她氣得心亂如麻,恨不得守在王恆之身邊。
謝清霞在春闈考試之後被謝夫人接了回去,她雖然極不想回去,想著留在王恆之身邊,想著把他心裡的那個小賤人趕走。
可謝夫人說了狠話,謝清霞也不好違背孃親的意思,只得收拾東西悻悻的回去,離去前又去了恆園,王恆之避而不見。
王夫人得知他對謝清霞態度冷漠,在他早上請安時,忍不住道“清霞畢竟是你的親表妹,以後別對她太冷漠,失了禮儀讓人看了笑話。”
“是!”王恆之淡淡的應了一聲。
沒多久他收到一封信,看字跡就知道是誰寫的,他看著驚喜得全身發抖,顫抖著雙手才開信封“見信如唔,妾思君如隔三秋。。。”
王恆之快速的掃了一眼,淚水忍不住落下,想著她是用怎樣的心情寫下這封書信,如何讓人送進來。
他看了又看,確定全都記在心中,他拿著藏著一本喜歡的書籍中,抹掉臉上的淚水,叫來婢女吩咐他明日要出去一趟。婢女沒察覺他的異樣,去找王夫人請示。
他難得主動說起出門的事,王夫人權當他出去散心,吩咐管家明日準備馬車,管家點頭下去準備。
王恆之一夜緊張激動得睡不著,點著蠟燭看書,卻一個字沒看進去,直到疲倦了才躺下休息,第二日他不動聲色的去請安,聽著他孃的叮囑,用了早飯一起坐著馬車離開,他只帶了福喜一人。
車伕聽他說要出城,並未在意。福喜微微皺了皺眉,昨日的書信沒經過他的手,所以他並不知道王恆之要去的地方。
馬車行駛了一個時辰出了城,王恆之讓車伕去莊子,府上總共三個車伕,恰好這個車伕就是兩次送陶若去莊子的人,他遲疑著道“大公子,夫人若是知曉了,會責罰小的。”
王恆之掀開車簾冷聲道“難道你就不怕本公子責罰?只要你不說,娘就不會知道。”
車伕不敢多嘴,知道他只是一介奴僕,只得聽從主子的意思。
福喜聽著道“大公子,不能去啊!”
“福喜!”王恆之冷眼看他,福喜哆嗦了一下,終覺得今日的大公子有些讓人害怕,他不敢再勸說,心想夫人責備起來也輪不到他身上,他便閉嘴不語了。
馬車又行駛了大半個時辰,除了城便顛簸不已,王恆之想著馬上能見到陶若,他仿若未覺,只是沒想到她娘會把她關在那麼遠得地方。
馬車在莊子門口停下,老管事遠遠的看著像是府上的馬車,他小跑著回了莊子。
下了馬車,他看著略微簡陋的莊子,想起多年前住在寺廟後的她,有種心酸的感覺。
老管事理了理衣服,上前道“小的是這兒的管事,小的見過大公子!”
王恆之看了他一眼,道“表小姐呢?”
“表小姐在中院,大公子暫且休息一下,小的這就讓人去請。”老管事說著把人引進去。
王恆之並不領情,徑直往裡面走,老管事攔著他的去路道“大公子,大公子,夫人吩咐過得,夫人說。。。”
“老管事恐怕是糊塗了,我可是府上的嫡長公子,以後王家的一切都是本公子,就連這個莊子都是。老管事別犯糊塗。”
聞言,老管事明白他的意思,腳步挪了挪,讓出去路,道“表小姐在中院最大的屋子裡。”
他聽著迫不及待,大步流星的走去。
聽見動靜的乳母讓鈴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