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因突來的羞赧緊閉著雙眼。

在他的懷中,她再次拋開端莊的外表,變成一個熱情放蕩的女人,憶起那一連串栩栩如生的禁忌畫面,她就忍不住臉紅。

他會取笑她?或者揶揄她?

“穆涵。”

沒錯,他傭懶的嗓音中的確帶有笑意,穆涵的心在畏縮。

“你想躺到所有人都來上班為止嗎?我是不介意再來一次。”

他的話讓穆涵立即彈開眼皮,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唇角的微笑令她汗顏。

“不許嘲笑我!”她羞澀的起身,捉過衣服套上。

敬軒拂開飄在她臉頰的髮絲,手指堅定地捧住她的臉龐,使她不得不迎接他的視線,他閃亮的眸中寫著溫柔的愛意。

“我不是在笑你,穆涵,我是在笑自己,想當初我幾乎放棄賭注,如果我真那麼做了,那麼我永遠也不會發現你的美好。”

“賭注?”穆涵困惑地凝視他謹慎的臉孔。

“是的,一個荒謬至極的賭注,但它的結果絕對是令人愉快的。”他坦然的回道。

為什麼她會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穆涵警覺的繃緊身子,幾乎是害怕的發出聲音,“什麼賭注?”

敬軒有片刻的猶豫,雖然他可以選擇保持沉默,但那群損友可不會,他們肯定挖空心思,極盡所能的損他,與其讓穆涵從那些人口中得知實情,他寧可自己告訴她。

“穆涵,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或許會令你感到憤怒,不過我希望你記住我愛你。”接下來,敬軒將事情源源本本的說出來,當然省略其中不少會令她發狂的笑話。

但這已經足以引爆導火線,事實的真相永遠是醜陋不堪的,穆涵血色盡失,感覺像被宣判得了絕症一樣。

“我是你們一時興起的下流賭注?”

她控訴的眼神令他心痛,但他無力為自己辯護。“是的。”

“啪——”穆涵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巴掌。“你去死吧,夏敬軒!”

火熱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下,穆涵揪著抽痛的心,踉蹌的逃出辦公室。

這是什麼天大的笑話?她得在一天之內被人捉弄幾次才算夠?

上一次她被踐踏的是自尊,這一次被掐碎的卻是她的心啊,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她?

喔,老天……他怎麼能……***

“老天!”在看見穆涵淚痕交錯的衝進屋時,曼琳嚇得跳起身。“姊,你怎麼啦?”

穆涵只是直搖頭的猛哭。

“喂,你別哭啊,你到底怎麼了?”

老天!她從來沒看見穆涵哭過,就連昨天被羞辱得這麼徹底,也沒見她掉過淚,怎麼這下子哭得這麼悽慘?還是昨天的打擊過度,直到現在她才反應過來?嗯,極有可能,不然老媽也不會硬要她留下來了。

曼琳心急的坐在她身邊,一面拍著她的背,一面哄道:“李穆涵,你別那麼沒志氣好不好?像王銘華那種男人有什麼好的?你沒嫁給他才是八輩子修來的褔氣呢!”

曼琳見她沒反應,忿忿的一逕數落王銘華的不是,一路罵到老巫婆,再罵回王銘華,最後穆涵終於受不了的抬起頭。

“我不是在哭那個。”

“不是?那你哭什麼?”曼琳奇怪的問,瞧她雙眼哭得跟核桃似的,而且還披頭散髮……披頭散髮?曼琳圓睜的眼在看清她狼狽的模樣和衣著後,張得有如牛眼般大。

“老天,你該不會是被……喔,天啊……”她從驚訝、愕然、領悟、傷心到憤怒,一連串表情豐富得讓人啼笑皆非。

“你想到哪裡去了,曼琳,我沒有被強暴,你用不著擺出那副想殺人的表情。”

“沒有!”曼琳明顯的鬆口氣,但又不放鬆的追問,“那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