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從八年前開始就往下發火藥,可是火銃那玩意兒,沒人願意用,就都在這兒攢著生灰,現在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堪用的。”

董策瞧著他,忽的淡淡道:“怕是也不好出手吧?”

劉大庫趕緊陪著笑到:“大人明察秋毫,明察秋毫。”

“行了。”董策拿起賬本兒瞧了瞧,賬面很清楚,這黑胖子竟能寫一筆好字。他從那賬本上撕下一張紙來遞給他,道:“把你的罪名,販賣過哪些物資,都寫的清楚,然後摁手印兒畫押。”

劉大庫一聽,不驚反喜,若是董策要殺他,豈會這般大費周章?看樣子,自己一條命是保住了。

他長長的舒了口大氣,很利索的應了,然後刷刷刷的在上面寫好,咬破手指頭摁了手印畫押,遞給董策。

“你去找幾輛大車,把這裡面的東西都給本官運過去,一樣兒都不能少!”董策道:“有什麼要說的,也順便回去跟你的家眷一說,待會兒隨著本官去磐石堡。”

“啊?”劉大庫一愣。

董策似笑非笑道:“怎麼,不樂意?”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劉大庫趕緊一疊聲的搖頭。

吩咐王通領著人守在此處,待會兒把東西清點裝車,董策又讓他們把里正王緒年給找來,在北門等著自己。

然後便回了家。

他可不是大禹那種三過家門而不入的聖人,有空回家溫存一下那自然是必須的。

大丫二丫早就得了訊息說是老爺回來了,兩個壯婦早早的在門口翹首企盼做小兒女狀,見了董策過來,二丫趕緊一溜煙兒的去找紅袖了。

大丫高聲叫道:“老爺,老爺!”

看著這二位的做派,董策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沒好氣的瞪了大丫一眼:“嚷什麼嚷?”

大丫仍然是一副沒事兒人一般的表情,好似被訓斥的不是她。

進門的時候,紅袖已經過來了,她穿了一件兒青色的面襦裙,外面套著米色的褙子,素面朝天,綰了一個墜馬髻,正恰合了“岸傍婦,如花枝,不妝首飾髻低垂”之神韻。這種一般中年成熟婦人常用的髮型在她身上不但不老氣,反而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老爺!”紅袖臉上含著笑意,又驚又喜,斂身行禮。

“自家夫妻,這般客套什麼?”董策笑著抓起了她的手,往正屋走去。

紅袖已經習慣了他的親熱,心裡一陣甜膩膩的,便任由他拉著。

拜見了母親,說了些體己話,董策便拉著紅袖去了他們的臥室。

“老爺,這還是白天呢……”

“白日宣淫,豈不是正當時候?嘿嘿……”

隨著一聲低低的笑,接著屋裡就響起了一陣陣嗚嗚唇齒相交的聲音以及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

而後……

“乖寶貝兒,先給老爺我來個爽利的。”董策低低的調笑聲:“瞧見你那紅菱兒也似的小嘴兒,老爺心裡就是一陣滾燙……”

“老爺,你……”

然後便是一陣吮吸之聲其中夾雜著董策倒吸涼氣兒的聲音。

再然後,壓低了的長長的嬌柔呻吟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兩個時辰後,董策神清氣爽的去了北門。

紅袖已經手軟腳軟滿臉潮紅的躺在床上起不來了,正所謂小別勝新婚,董策興起之下,動作未免就粗魯了些。

到了北門,大車已經裝好,眾人都在那裡等待。張寒會騎馬,但是也沒馬給他騎了,只得和劉大庫兩人坐在車後頭。不過劉大庫的姿勢很怪異就是了,有點兒像是側躺著,但是上半身又撐起來,只把屁股對著側面。倒像是男歡女愛的時候那女子常給擺出來的一個羞人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