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是草野櫻花贏了,輸者,自然是下地獄。

且不管草野櫻花是怎麼贏得的這一戰,劉天軍相信,她一定不是以光明的手段獲勝的,一個忍王,也不可能打的過一個忍尊。

草野櫻花一手扶著旁邊一張桌子,輕聲而又苦苦的說道:“按照你的意思,一切都已經辦好了。”

劉天軍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草野櫻花的身前,也沒管她的傷勢,問道:“如果,現在要你再去殺一個更加強大的高手,你敢不敢?”

草野櫻花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但卻一句話也不說。

劉天軍非常滿意草野櫻花的這一點頭,打了一個電話,叫了一些人上來。

不一回,五個男人,帶著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少年,來到了玻璃房二人,那個少年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但他的嘴,卻被一塊布給塞住了,什麼也不能說。

“惡少,這傢伙就是被人收買,打算指正你的叛徒。”其中一箇中年男人一腳將少年踢倒在地。

劉天軍看著這個少年,他應該是小刀會,或者烈火幫的餘黨,混在惡魔黨裡,想趁機報仇。這次藍浩龍來到上海,找齊劉天軍的罪證,他剛好就逮到了這個機會,要出庭指正劉天軍的罪行,誰知,藍浩龍這剛來,就敗於了劉天軍之手,滾回北京去了,王志忠也在這個時候,命人在惡魔黨中找尋有沒有叛變一事,因為劉天軍的那些照片,不可能會是藍浩龍的人拍的,那就一定是惡魔黨中的人乾的好事。

不出王志忠所料,當時這個少年正想逃脫,卻被他的老大給發現了,於是將他給抓了起來,帶到王志忠那裡,王志忠也從這少年的家中,找出了很多關於劉天軍殺人的證據,另外就是,在這個少年的銀行戶頭裡,有著一筆來利不明的錢,數量還不小。

劉天軍輕聲一笑,道:“我劉天軍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自從惡魔黨成立以來,我對下面的人都還算不錯。不過是以前烈火幫的人,還是小刀會的人,或者紫金幫,臺灣、香港方面的人,過的日子,都要比以前好上好幾倍,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惡魔黨的規矩,對外,心狠手辣,對內,要有情有義。雖說這個少年是叛徒,但該問的,劉天軍還是要問清楚。

剛才說話的中年男人將少年口中的布給拿了出來,道:“惡少問你話,馬上回答。”

少年一雙驚驚的眼睛看著劉天軍,一會,就將自己的頭給低了下來,一個字也不說。

“既然你無話可說,那我也沒必要留你在這個世界上了。”

少年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前的驚嚇,現在變為了無奈,道:“惡少對下面的人都非常好,可是,我這條命,是周大哥給的,是周家將我養大的,周家的仇,我不得不報。”

果然,這傢伙是小刀會的餘黨,只怪劉天軍當時沒有將那些傢伙一併全部剷除掉,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對周家忠心,不是你的錯,但背叛我,就該死。”

話到這,劉天軍看向了草野櫻花,說道:“殺了他。”

草野櫻花根本就不是惡魔黨的人,現在惡魔黨的叛徒,居然要自己殺,草野櫻花不明白劉天軍其中的用意。

可是,為了自己父母的仇,為了要劉天軍幫自己報仇,草野櫻花不得不聽從劉天軍的話去做。

旁邊的一個男人,將一把刀遞到了草野櫻花的身前,剛大戰完一場的草野櫻花慢慢的接過了這把刀,一雙眼睛看著這個可憐的少年,說實在的,草野櫻花還真有點下不了手。

劉天軍的眼神多變,大喊道:“動手。”

草野櫻花先是心下一驚,然後才來到少年的身前,閉上眼睛,一刀朝少年的胸口刺了進去。

“啊…”

少年一聲慘叫,鮮血在草野櫻花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