釗內心發出土撥鼠尖叫。

楊氏渾身顫抖,忍不住尖叫,“金士釗,你和這小妖精在正妻院子裡胡搞,還不是見她生著重病,受不得刺激,想要早早氣死她,裝什麼偉丈夫。”

金士釗大怒,“快,把她嘴堵了,關起來。”

紅姨娘也火上澆油,“老爺,姐姐她瘋了。走,妾身陪你去大少爺院子,今天非弄清楚事實不可。”

提起長子,金士釗心裡又亂糟糟的,他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老是以為自己被閹了,隔上個把時辰就脫了褲子看一眼。

他並不想去滴血驗親,這點信心還是有的,拐了一個彎,就朝老夫人住的院子走去。

他娘也被外面的謠言氣暈了,此時正躺著,他要去看望。

還沒到老夫人院門口,侍郎府那邊的管家跑過來,邊擦汗邊道:“大人,不好了,梁家來退婚了。”

金士釗腿一軟,差點兒跪了。

“怎麼回事?快說!”

管家叫苦不迭,“還不是外面傳言鬧得,梁家說夫人婚前不潔,品德有失,上行下效,只怕女兒也是一般不守婦道的,因此就來退婚。”

“是誰來退的?”

“就來一個管家,扔了大小姐庚貼和定親信物就走了,還說梁家的信物髒了,他家不要了,讓咱們扔了就好。”

金士釗一個趔趄,心裡貓抓一樣疼,梁家是睿王母族,他就是因為攀上了這層關係,才把一切都押在睿王身上,替睿王謀劃容家軍兵權,現上,他要被丟掉了嗎?

“備馬,我要到睿王府去。”

外面天色已晚,街上人流散了個差不多,只有偶爾經過的匆匆路人,詫異的看著這個文官模樣的人,為了快一點趕路,歪歪扭扭的騎了一匹馬小跑前進。

走到睿王府前一問,睿王出門去了,據說是到容妃娘娘別院看望容公子,順便當個和事佬,勸說父子言和。

金士釗心思百轉千回,“睿王這是什麼意思?給我們勸和?怎麼和?讓本官認了這個兒子,他做為伯府嫡子,自然是伯爵繼承人,也是容家軍領軍。睿王這是要放棄本官了,改為招攬容棠那廝?極有可能。他看重的無非兵權,誰來領軍有什麼關係?只要招攬過去支援他就好了。”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