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還盡心的幫助我修煉,帶我進入太阿門這樣的大派,讓我這樣的流落修士有別人想都想不來的修真境遇,秦公子和夜小姐待我天高地厚之恩,我一定會好好

的伺候服侍公子和小姐,盡我所能保護好夜小姐,以報答公子和小姐對我的恩情。”

說完便深深的埋下頭,不敢看秦列。

秦列垂眼看她,心計深沉的女人。

會察言觀色,能準確的洞悉別人的心意,卻又能說的如此婉轉動聽,可見她以前生活在怎樣複雜的環境。

秦列說道:“你以後不必再留在這裡。”

桃兒忽而抬起頭,無比驚愕的看著秦列,俯身跪在地上,“為什麼?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還是我有什麼什麼做的不好?秦公子為什麼要趕我走?”

她一連問出許多問題,秦列只答了一句:“不為什麼。”

桃兒眼裡閃爍起水光,不可置信望著秦列,楚楚可憐的嗚咽道:“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秦列只冷淡的看著她。

她一邊哭一邊思索著,喃喃的說道:“我一直都呆在小姐身邊的,除了伺候小姐的日常,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過,也什麼都沒有做過,秦公子為什麼要趕我走?是不是,是不是我不該收小姐的東西?”

說著她就將小夜之前給她那個晶藍色的小小瓷瓶取了出來,捧在手裡:“我知道這是高階的法器,不該隨便收下,可是這是小姐說要賞我的,不是我自己要的,秦公子你相信我,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她一直覺得小夜不會無緣無故的給這麼高階的法器給她,難道是小夜想趕她走,所以用這種方法來嫁禍給她?在修真界,女人之間爭寵鬥勝也常常有的,她以前見過不少,直悔恨自己怎麼會上那個傻傻的女人的當。

秦列皺起眉,看著桃兒手心裡的那隻拇指大小的瓶子看了會兒:“她給你的?”

桃兒忙不迭的點頭。

秦列看著瓷瓶,忽然想起小夜說起蕭止一時的那句‘不過如此’來,他目光微動,挪到桃兒的臉上。

桃兒立即拜府下身體,梗嚥著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秦公子不要趕我走,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正嗚嗚的說著,門口有小廝探了個頭,沒有進門。

秦列擺了擺手,周長老便走了進來,到秦列面前彎腰作揖:“掌門。”

秦列不在理會桃兒,而是對周長老說道:“剛才你同小夜說過什麼?”

周長老對秦列的問題有些奇怪,但還是一五一十的將之前和小夜說過的話都告訴我秦列。

聽後秦列臉色陰霾起來,仰頭看著一片虛空默不作聲,周長老看了看一邊跪著的桃兒,又看了看秦列的神色,很明智的選擇沉默。

過了許久,秦列揮了揮手,讓周長老離開,而桃兒依舊留在原地,秦列不說話,她也不敢開口,就那麼俯在地上,身體有些顫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久久沒有聽到動靜,她才小心翼翼的抬頭來看了一眼,看見秦列依舊靠在坐塌裡,目光還是落在她身上,只是那眼神有些飄忽,好看看著她又好像根本沒有看她,她只看了眼,又趕緊的垂下頭去。

而後她便聽到秦列說道:“你先下去。”

桃兒驚訝抬起頭來,臉上露出點幸喜的神色:“秦公子,你不趕我走了嗎?”

秦列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神色中露出絲不耐,桃兒忙起身,退了出去。

煉器室裡只剩秦列一人,他無聲吸了口氣,仰頭閉目。

外面的半個時辰便是八灺裡的一天,秦列沒有坐太久,便又進入了八灺裡。

一室的馥郁清香,透過薄透的粉屏可以隱約看到床榻上的景象,她還躺著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