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嗎?呂鏑恨恨地想著,分工可就是明確哈。

呂鏑感覺到了那裡越來越難受,身上不知怎麼忽然一涼,應該是自己的衣服不見了,接著,一個溫軟柔滑的軀體貼了上來。

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管,什麼樣,青雅,永遠,愛鏑。”青雅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著,開始慢慢地吻他,她拿起他的手,輕輕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那熟悉的柔膩的感覺從指尖傳來,還是那種幾乎令他瘋狂的衝動,但此時,除了那裡,他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回應。

他感覺她在吻遍他的全身,當自己直挺挺地進到她身體裡的一剎那,那種無比美妙的感覺,猛地包圍了自己。

他感覺到自己衝上了極樂的頂峰,瞬間失去了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知覺又回到了體內,但還是無法令自己醒過來。

一隻手淘氣地在自己的那個地方撥了一下。

“都一天了,青雅,你沒試試讓這個東西恢復原樣嗎?”嶽明璇的聲音,

“青雅,腰疼,沒辦法了。”青雅委屈地說道,

“啊?!不會吧‘‘‘‘‘‘”嶽明璇好象很吃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