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了事情,總有這些人若有若無的身影。

“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打你嗎?“

“為什麼?“

林牧一把抓住剛走到自己身邊,正要張口說話的青年頭子,信手一按,對方的鼻子就與自己膝蓋碰了正著,只聽慘叫聲起,血淚橫飛。

一腳把這貨踢到一邊,在那骨折聲中,林牧的聲音顯得份外引人注意:“一群寧願自己家鄉恢復殖民地,一群寧願去當跪著的、老外的狗,都不願意堂堂正正地當人,這樣的一群垃圾,你竟然都沒把他們打骨折!“

林牧伸手一抓,又是一個青年慘叫聲起:“等著他們再整天叫個不停麼!“

說話間的功夫,林牧整個人已經衝進了人群之中。

李痴呆了一呆,隨即才反應過來,虎眼圓睜,同樣衝進了眼前的人群之中。

後面的小女警已經呆了。

眼前這數百號人,在海港城簡直就是一股毒流,整天不是這抗議,就是那反對,時間一久,連清潔大媽都知道這是群瘋狗。

一群麻煩的瘋狗。

講道理?

瘋狗會給你講道理?它們只會狗一樣地叫同一個聲音,狂吠不停!

打?

這就更嚴重了。

可是今天,就在自己眼前,這些囂張不可一世的毒流,就如一群瘋狂前衝的大馬哈魚,遇到了兩頭熊的撲擊一般,漩渦般的亂流,衝蕩得整個“魚群“一片慌亂!

數百個人,一個個平日裡“非酷即炫“,整天動轍搞事情的傢伙,原本又為自己又能再下一城,借一頁書的屍體,獲得更高的聲望。

哪曾想,一頁書竟然這麼……

飛揚跋扈!

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

眼中,是恐懼、瘋狂的眼神,不甘的情緒,幾乎濃郁到極致,咒罵、叫囂,卻在林牧的拳頭下,沒有任何用處!

心裡的憋悶,徹底發洩。

雖然手上猶有餘力,但在這幾個月來,抱兒子都不敢用力的對比下,卻讓林牧痛快無比,生平哪怕是面對那些跆拳道的高手,抑或者是其他混混、人渣,都沒今天這麼痛快!

風吹屋上瓦,

瓦落砸我頭。

我不恨此瓦,

此瓦不自由。

往日的舊怨,即使對手再過分,對林牧而言依舊稱不上生死大仇,但在眼前這些人渣身上,林牧找到了久違的打人快感。

一拳把眼前的四眼田雞砸得滿臉是血?

爽!

一肘把拿著雜物衝打自己的青年人擊倒在地,痛苦咳嗽?

爽!

對手的痛苦,沒給林牧帶來一絲一毫的壓抑,甚至有些鬱悶,此時為什麼不是亂世,否則自己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

打死這群人渣!

是的,打死!

在有些言論中,常常為那些偽軍抱冤,說都是普通人,鬼子來了,為了生活才當的偽軍,迫於無奈,後來被各種對待,實在是懲罰太過。

這些話,很可笑。

就像老炮裡說的那樣,有些事你做了,就得認,就得承受後果!

當了偽軍,吃了那口飯,可以!

但抗戰的子彈打到你的頭上時,就別喊什麼屈!

那個年代冤死的人數不勝數,你一個二鬼子,有什麼資格叫冤?!

而在林牧看來,眼前這些人,比著當初的偽軍,還要可惡!

偽軍好歹是被刺刀架到脖子上,為了家人生活這才當了二鬼子。

而眼前這些人呢?

吃著同胞的飯長大,受著同胞的教育,卻把時光生生活到了狗身上,在衣食無憂,而且還受過中高等教育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