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教室門又被人輕輕推開,隨後走進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文雅中年男子。

馬雲濤見狀連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將此人請到講臺上,然後拿著那張服務價格單,口若懸

始講述傅小魚地卑劣行徑。

校長皺眉聽完他的講述,注目看向傅小魚問道:“傅小魚,馬老師說的這幾件事情你有什麼可反駁地嗎?這張服務價格單可是你寫給文發強同學的?”

傅小魚這時卻露出無比痛心的表情,連連搖頭嘆息道:“馬老師,我不過在昨天與你的侄子馬傑豪發生了點兒肢體衝突,但是你也不至於捏造事實,偽造證據在李校長面前陷害我呀!我可是從鄉村來的窮苦人家孩子,為了湊齊這裡地學費,家裡人幾乎到了賣血的地步,難道你誣陷開除這樣一個學生,就能心安理得嗎?”

“那個馬傑豪天天堵在校門口勒索低年級學生的錢財,我們班級大部分人都深受其害,我也是因為看不過去才與他論理一番地。由於雙方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互相之間發生點兒肢體摩擦,也是在所難免,我想校長大人也能夠理解。現在你拿出一張自己寫的什麼價格單,就來誣陷我勒索同學,這……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嘛!”

馬雲濤氣的全身亂顫,手指他的鼻子大喊道:“胡說,這明明是我剛從文發強的手裡搶過來的證據,怎麼會是我寫的?在座的所有同學都可以作證,你以為騙得了所有人嗎?文發強,你立即站起來告訴校長,我說的話是不是事實?”

文發強膽怯的看了一眼馬雲濤,又掃了一眼傅小魚,最後狠下心來說道:“沒錯,這張紙確實是馬老師從我的手上搶去的,但我也是在講臺上偶然看到它,才好奇的拿來看看,本來我是想拿給小魚一起看的,沒想到馬老師就在這時候衝了進來,其它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馬雲濤聞言,張了半天大嘴,卻找不到駁斥他的理由,因為他確實沒有看到傅小魚書寫的過程。

李校長見狀,不動聲色的說道:“證明這是誰寫的不用那麼麻煩,你們兩個在紙上各寫一行字,我只要看一眼就能區分出來。”

馬雲濤聞言大喜,連忙準備好紙筆,自己更是先寫了一行字遞給了李校長。

不料李校長接過來看了一眼後,立刻沉下臉來,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教室,搞得教室裡的所有人都有點兒莫名其妙。

馬雲濤呆愣了一下,連忙追了出去,傅小魚卻面露微笑,懶洋洋的坐回自己的座位。

文發強見狀,連忙和幾個花錢僱寫作業的男生圍上來問道:“老大,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看明白啊!為什麼李校長一聲不響的就走了?”

傅小魚微微挑了一下形如利劍的濃眉,得意的說道:“知道為什麼我替你們寫的作業,從來未被各課老師發現過問題嗎?如果一個班級有幾十份作業的筆跡一模一樣,那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什麼?難道老大你……你可以同時變化幾十種筆跡寫作業嗎?那……那也太強悍了……”文發強發出了一聲無意識的哀嘆,兩眼射出無比崇拜的目光。

“不,你說的方法也不可靠,授課老師天天看你們的作業,一個人一天變一種筆跡,也只能瞞個三五天,時間長了還是免不了被發現,所以我代寫的作業與你們各自的筆跡都很相似,這才是馬雲濤抓不到我馬腳的原因。”

“不……不可能吧?要同時模仿幾十個人的筆跡,還沒有被馬雲濤看出差別來,難道……難道你是神嗎?”

文發強和周圍所有聽到這句話的人,都不由向後倒退了幾步,眼中都飽含著恐懼與疑惑的混合情緒。

其中有幾個頭腦反應快的,迅速翻出自己的作業本,想辨別一下以前自己寫的作業與代寫作業之間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