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再來了,再來我全家都不歡迎你。”

“哦?”

莊年華挑眉,“我想你應該不能代表你全家吧。”

是的,我全家只有我跟我媽,而我媽對莊年華有著奇異的好感,所以……這事兒還真沒個準。

“你怎麼就不能放過我呢莊年華?你說,你說你愛的人也回來了,你說你怎麼就盯著我不放呢?我並不想好好兒的被人懷疑是整容成對方的樣子去勾…引你,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去摻和你們的事情,所以你就當是行行好放過我行不?”

“放過你?”

莊年華的面色牽動起一抹笑,溫柔又薄情的樣子,唇舌一捲,四個字輕飄飄的從他口中溢位,“我不願意。”

“sh…it!”

我一拳砸在了玻璃上,玻璃很好,我很不好,手疼的要命,還偏偏得忍住,裝作一點都不痛的樣子。

莊年華是看了我一眼的,像是在回憶什麼,突然說了一句,“你知道嗎,一個人的音色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的,可以偽裝到無限接近,但是永遠不會一模一樣,一顰一笑間,總能露出破綻。”

我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我爆粗時候露出什麼破綻了?去他大爺的老孃不猜了,有錢人都是神經病,我現在只需要去醫院看病就好。

莊年華輕輕一笑,“睡吧,睡一覺就到了。”

我賭氣不睜眼睛不看他,像是被聽到一樣,但是事實上,我還真的睡著了。

我有時候很服氣自己的抗壓能力。

莊年華是抱著我進去候診的,路上我就醒來了,強烈要求他放我下來。

他瞧了一眼我的鞋跟兒,“你是打算我放你下去踩著高蹺跳著走麼?”

一句話把我堵了回去,是啊是啊,我孤立無援,只能仰仗他老人家伸出的援手。

醫院裡人很多,莊年華上的是VIP通道,所以完全避免了那些情況,直接把我帶到了,嗯,心理諮詢室。

比起其他部門,心理這邊簡直就是人丁蕭條,這個點兒來預約的人很少,都是上班時間。莊年華對這裡似乎不陌生,熟門熟路推門進去,我就看到了另一個讓我反感的男人,林澤蕭。

“你帶我上這兒幹什麼?”

我皺眉,不悅的很,他卻不由分說把我安置在綿軟的沙發裡。

林澤蕭對我們的到來只有一瞬間的震驚,旋即在我身上上下一掃,知道了我的情況,溫聲說道:“我這兒有藥,不過我得安排你先去拍個片兒,看看傷到骨頭沒有。”

說完就接通了一個電話。

“小李,你找一輛擔架車,過來推一個我的病人去拍一下片兒。”

等他掛了電話,我和莊年華同時開口。

“秋水回來了。”

“你不是大總裁麼?”

一個陳述,一個反問,我的尾音落後,氣氛再次變了,我沒想到莊年華帶我到這兒不是因為我的病情,而是來特意告知林澤蕭他們的女神回來的事情。

林澤蕭似乎不信,勾唇,“怎麼了莊年華,又來框我來了,你不會還認為這位是你小媽吧。”

語言中的帶上些嘲弄。

我終於知道我覺得這個男人的違和點了,初次見面的時候他雖然被打成了腫頭,但是他整個人的風格都是玩世不恭暗黑風,反正邪氣的可以,但是近兩次我見到他,他的形象都是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貴公子,溫和如玉,和那等邪氣玩意兒是聯絡不到一起去的。

前後反差太大,給我造成了難以接受的違和感,現在的他額前劉海是彎下來的,之前則是全部梳上去,一個很邪氣的飛機頭。

莊年華始終保持著自己強勢冷硬的姿態,“不,我是說真的,秋水回來了,和這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