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秀的喉嚨裡發出一聲陰陽怪氣笑,呵呵。

“不承認啊。”

他忽然掐著我的脖子,像是拎小雞仔似的,提溜著我往內室帶去,如同一個瘋子一樣。

“塑像沒有了,你猜,他在哪兒?”

這樣說著,他的動作更大了,踢開了地毯,拉開了抽屜,書櫃,衣櫥,總之只要是個能開啟的地方,都被他發瘋似的翻了一通。

我被動的跟著他踉踉蹌蹌的走,眼睛適應了黑暗的光線,倒是能很清楚的看見,他雌雄莫辯的臉上寫著瘋狂與邪惡,唇角始終保持的一絲詭異微笑讓我更是想永遠的避開這個人。

他身上的香水味此時格外的強烈,配合著這樣的笑意,和在公寓電梯裡扶我的那個人完完全全的重疊到了一起。

忽然,他拉開了一個儲物間,這是一個沒有窗戶的暗室,唯一的入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