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持鞭人悻悻的轉身向那個對著自己下令的主人跑去。

而那個渾身珠光寶氣、胖的像頭豬一樣的農場主正聽著身旁另一個走狗的彙報。

幾分後,低頭哈腰的持鞭人還未等到邀功的機會,便被一個持刀之人砍下了頭顱。

這一景象讓隊伍最前頭領糧之人答謝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恭敬。

“那個達利真有那麼好運氣?沒有被自己的親叔叔殺死,還意外吸引了大先生的注意?”農場主擺擺手,坐輦後方一個始終赤裸上身的白人女子便走到其右邊,將一對豐滿的乳房送了過去。

“是的主人。現在大先生的馬車已經距離沙坡村不遠了。”

“那我們也走吧,咱們這虛偽的大先生不僅堅決抵制農奴制,還立誓要解放所有奴隸呢。我可不想跟他演戲!。”農場主言語間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可卻沒有聽到該有的嬌嗔,隨即擺了擺自己的左手。

“伊西啊,我的玩具又壞了。”

那持刀人“噗嗤”一下手起刀落,這白人女子終於如願以償的死掉了。

這之後,農場主的坐輦就又被一群“黑馬”抬走了。

而那名叫做伊西的持刀人卻留在了原地。

“伊西,明天記得換個拿鞭子的人,我可不想你太孤獨!”

伊西象徵性的點了點頭,直到農場主的隊伍消失在遠方才快步走到持鞭人的無頭屍體旁,而後脫下褲子對著持鞭人尚有餘溫的臀部就是一陣火力輸出。

而現場唯一的看客只剩失魂落魄的特莉莎一人。

還好,伊西對一切雌性生物沒有興趣,尤其是活著的。

——

回城的路上,農場主還是和大先生碰了面,雙方也極其不情願的演了一出正邪對立的好戲。

這讓始終跟在大先生寒酸馬車旁的達利生出一點崇拜之情。

“大先生不愧是溫特領主的兒子,農場主好像很怕他一樣,我一定要好好追隨他。,將來肯定會出人頭地。”

於是乎,達利就如同給狼外婆開門的蠢羊,領著大先生的馬車來到了沙坡村。

他還難得生出一絲親情,將村口滿臉是血的特莉莎送到大先生的馬車上。

而其他雜亂的屍體還是隨意擺放著。

——

“咴咴咈哧咈哧…”黑瘦黑瘦的大馬被韁繩勒的不由發出幾聲嘶鳴,躁動的四蹄踩出大股楊塵。

“咳…”一個身材高挑的青年跳下馬車,明晃晃的用厭惡的目光打量著周圍。

“達利先生,看來你們的生活條件很是艱難啊!希望你將來能夠努力解放自己的同胞!”

“是的大先生,我一定…”

“好了!空口白話誰也會說,先看看那個孩童吧!”大先生先一步推開籬笆門,又幾步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而達利則對沒有及時表露出忠心而感到有些不甘,低頭死死跟在大先生的兩步之外,甚至沒有像往常一樣看角落那朵依舊沒綻放的花。

來到屋內,達利正想找蠟燭讓屋內亮堂一些,卻見到大先生饒有興趣的笑了一聲後蹲在那個由草垛和毛氈組成的床邊。

抽出一根有些潮溼的麥稈,大先生在上面聞到一些低賤之人常吃的燉菜味兒,他無聊的將其對摺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麥稈無法對摺才停下。

“達利,他很喜歡睡覺嗎?”大先生丟掉麥稈,看都沒看身後的達利。

“是的,從我第一次見他起,他就如此嗜睡。”

“好吧!你先出去,等我叫你的時候再進來!”

達利恭敬的倒退出去了。

屋內,大先生那正隨著房門關閉而消失的影子裡,鑽出一個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