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禽獸。”

夕夜求了一陣饒,揉著發痛的脖子,道:“浮翠,還有一項沒檢查。”

浮翠奇怪的道:“還有什麼?”

夕夜左右瞅了瞅,低聲道:“生殖器!”

“嘭嘭嘭——”一通亂拳之後,夕夜趴倒在走廊裡,浮翠領著不孤走向了婦科。

可不一會兒,不孤又急溜溜的跑了回來,也不顧輝夜的警告了,徑直撲進了夕夜的懷抱裡。

“哥哥,我不要檢查。”不孤道。

“為什麼啊?”夕夜奇怪的問道。

“要坐到奇怪的椅子上,還要張開雙腿讓醫生大叔看,不孤不願意給別人看。”

“呃!”

“不要檢查了!不孤是Chu女。真的!不騙你。”

夕夜嘴角抽搐了兩下,道:“不是這個原因,是考慮到健康。”

“我那兒很健康。要不今晚回家後,我到哥哥的床上,讓你親眼檢查一下。”

正在夕夜尷尬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指節響。浮翠左右攥了攥拳頭,氣勢如山般的壓了下來。

宿舍裡,柳清風和浮雲一邊聊著天,一邊給打包著行李。在柳清風鑽到床底拿鞋的時候,宿舍裡走進一位穿著不凡的闊少爺。

魯凌志,香港人,來此讀金融碩士。他的本家是魯氏財團,資產在香港金融界能排進前十,本人也儀表堂堂、頗有才華,標準的現代白馬王子。

柳清風是無縫不鑽,魯凌志剛來幾天,兩人就混成了哥們。現在,魯凌志就是來找他的,不過一進門先看到了浮雲。

魯凌志來學校報道的時候,見到過學生會長浮翠,當時就被其幹練和直爽折服了。如今在這裡見到浮雲,便以為是浮翠而上前獻起了殷勤。

正在浮雲被抓著手尷尬的時候,柳清風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拉著魯凌志走到了外面走廊。

柳清風笑了笑,道:“老兄,你做什麼啊?沒看見嚇到人家了。”

魯凌志正了正襯衣,也是有點兒尷尬,道:“呃!那個,那個,那個……你跟浮翠熟嗎?”

“嗯!算是好朋友。”

“你們不會在交往吧?”

“我倒是想,不過每次都會被打飛。”

“那她現在單身?”

“算是這樣吧!你老兄想追啊,我提前警告你,她那脾氣可跟烈馬有一拼。”

“那才夠味嘛!”

魯凌志這次前來,本想約柳清風去玩,但因為柳清風有搬家的工作,只好就此作罷了。魯凌志說他爸過來了,準備在此籌建分公司,還要召開本地的名流宴會,希望柳清風和浮翠到時能參加。柳清風自然一口應承下來,反正白吃白食白泡妞,不去白不去。

說這些事的時候,魯凌志接了老爸的一個電話,便急匆匆的告辭了。

一輛加長賓士急駛而過,停在了一所站著警察的醫院前。

香港豪商魯峰結束通話了兒子的電話;在秘書與值班的警察交涉過後,邁步走向了重傷護理區。

幾天前,廢棄工業區的血洗案,將四十多人送進這所醫院的病房。警察沒有辦法,只好派人來站崗,怕再出一些節外生枝的事。

魯峰進入魯隆的病房,發現裡面早站著一位女警。結香對於此案還沒死心,雖然沒有局長的支援,但仍在獨立進行追查工作。她正在審問流氓老大的口供,但一直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見到有人進來了,結香便洩氣的合上資料夾,一聲不吭的退了出去。

擦肩而過的時候,魯峰和結香互看了一眼,都在心裡揣測著對方的來意。

等病房安靜之後,魯峰坐到了一邊,道:“大哥,還好吧?”

魯隆“哼”了一聲,把頭歪向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