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腰痠背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五車晃晃悠悠的走進來,看著臉色蒼白的七尾,道:“老爹,研究所洩漏已經補救了,至今還沒發現有染病的情況,不過還不能排除病毒休眠的可能。”

七尾最後一刀砍碎了保險門,自己也被病毒空氣感染了,但現在還沒有什麼反常。

七尾看了五車一眼,道:“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啊?”

“呃!咳咳,我感冒了,怕傳染你。”五車假裝道。

“哼!我是怕我感染了,傳染了你吧?”

“啊!知我者,老爹也。”

七尾被氣得鬍子亂抖,但也沒什麼好說的,道:“你去監視著三島,看他還沒有接觸什麼人?”

“要對他下手嗎?”五車緊張了起來。

“不需要!只要斷絕了一切希望,他自然而然的會回來。”七尾露出一個可怕的陰笑,道:“還有,你通知青國分割槽,把四馬一家幹掉。”

五車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一般,良久才道:“老爹,你不是已經放過四馬了嗎?”

“哈哈!我暫時的放過他們,是為了讓他們死的更有價值。你馬上傳令動手,尤其四馬的女兒,絕對不要留下。”

五車咬緊了牙關,低著頭走了下去。

七尾輕輕的拍了拍手,身後的屏風門拉開,走出一個黑衣的女人。她就是在海岸公園追殺三島的摩托騎手,新加入血蝠公司的無國籍人士。

不過,雖然資料上說是沒有國籍,但她的外表特徵明顯是青國人。

“龍潔。”七尾叫道。

龍潔走到了老頭子的前面,眼神冷冽中含著輕蔑,好像根本沒把老闆放在眼中。她舉起戴著露指手套的左手,輕輕的捋動黑色的披肩長髮,道:“真的不殺三島?”

“不殺。”

“那他早晚會殺掉你。”

七尾瞪了她一眼,喝斥道:“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龍潔聳了聳肩膀,道:“我是個有敬業精神的人,雖然你沒付我做軍師的工資,但我仍然願意做做免費的好事。”

“用不著。”

“好心當成驢肝肺。”龍潔低聲嘟囔了起來。

看龍潔的外表不足20歲,但言談舉止間城府極深。其實,七尾本人也沒弄明白,她投靠血蝠的目的所在。但現在正值用人之時,七尾也沒有辦法。

“我要你去除掉一個人。”七尾道。

“誰?”龍潔問道。

“六藥十四子。”

龍潔斜睨了七尾一眼,道:“看來你是王八吃秤砣——鐵心了。”

對於這個十分恰當,而又不雅的比方,七尾只能氣得抖抖鬍子。

龍潔站起身來,準備去幹活了,“我還是那一句,三島就是你的終結者。”

七尾露出一抹陰笑,道:“呵呵!就算我被三島殺掉了,那他還是會繼續我的道路。只有我的路還在延續,我個人的生死無所謂。”

龍潔跨上大馬力的摩托車,衝進了熙熙攘攘的車流。根據公司收集的情報,她馬上發現了六藥的蹤跡。

十一石立了大功,受到警視廳的表彰,成了下任的警視總長不二人選。十一石異常的高興,在與同事們喝過慶功酒之後,又帶六藥和她的母親出來吃懷石料理。

六藥的母親是個賢惠的婦道人家,在前任丈夫因被火災燒死之後,才在調查之中認識了十一石。十一石也早就喪妻,趁機幫助六藥母親。六藥的母親考慮到孤女寡母,也想找一個穩妥的依靠,於是就嫁給了十一石。

十一石雖然有點好大喜功,但作為丈夫和繼父,還是比較趁職的。

與十一石一家同桌的,還有一位軍界人士,泥轟自衛隊的參謀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