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它,提著她的耳朵往廚房走,左手提著兔子,把它按在案板上,估計它一見到刀,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拼命地掙扎,甚至想咬我的手,只可惜我抓著它的耳朵,它咬不到。

右手操起刀,要砍下去時,突然想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八個字來,這——

或許是狐妖在這裡修行太久,佛光已經是印在這裡了吧,當我要殺生時,腦海裡才出現這樣的話。

待要放,可肚子又叫起來,雖然有米,可我不想吃那超級難吃的粥,想想上次帶佳佳去餐廳裡吃的兔肉,咔咔,好香,一想起來就饞。

這兔子是非殺不可,可是提著這刀,要抹它的脖子時,總是下不了手,怕太用力,傷到自己的手,怕力氣太小,一刀殺不死它,只割破一點皮,這樣它會更疼,死得更痛苦。

突然之間,發現自己沒有做屠夫的天賦,聽說那些殺牛殺馬的,都是活著剝皮的,想想就感覺殘酷,而且牛馬之類的還會流眼淚,唉,讓人目不忍睹。

回頭見隨緣在門口看著,我道:“過來,這項艱鉅而又偉大的任務還是交給你吧,一會我教你怎麼燒烤。”

“好呀。”隨緣欣然同意,未留意到我的不忍。

殺生不祥,這一劫我算是逃了,而隨緣並非人類,不懂禮法,古人云:不知者無罪,她倒不受此良心譴責。

將兔子交給隨緣,我快步走出廚房,心想血可別濺到我的身上。

還沒走出去,隨緣就叫我,道:“已經殺了,現在怎麼辦?”

我轉身,見她果然提著血淋淋的兔子,脖子上的口子上鮮血還在沽沽地往外冒,看著不由讓人心寒。

我接過之時,兔子猶未氣絕,仍本能地掙扎,害得我幾乎脫手,拿水清洗之時,又想隨緣無世人之感情,這下手未免有些殘酷,還不知她到底是什麼,說不定是由這兔子變得也就不定,一會吃這兔肉,那豈不是同類相殘了?

洗剝加工之時,隨緣一直在身邊看著,問這這為什麼問那為什麼,我一一作答,待分割好幾塊,抹上油和鹽巴時,隨緣已在院中生起一堆火來,搭上架子,燒烤起來。

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下來,一彎冷冷的斜月掛在天空。

我再一次問起青雅的事情,留成她能給我提供一些線索,哪怕僅是一點回憶也好。/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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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仙緣

(作者自己把章節弄亂了;不是錯誤!)

第九十一章仙緣

聽隨緣說,原來她和青雅也只是一面之緣而已,一次出去閒逛之時,無意中聽到青雅彈琴,只覺好聽,所以記下了片段,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來往,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真是可惜。

見我連連嘆息,隨緣道:“怎麼,你認識她嗎?”

我長嘆一聲,點了點頭。

“那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一定很漂亮吧?”

“為什麼?”

“因為能讓您牽掛的女孩子一定是很漂亮的了,對嗎?”她說著自己也笑起來。

我感嘆地搖了搖頭,道:“不知怎麼說,她——山豈止是漂亮這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我說著昂起頭,望著遙遠的星空,不由有些浮想聯翩,她的音容笑貌,如此讓人難以忘卻。

不想聽我這麼一說,又見我神態,隨緣也嘆了口氣,道:“可惜我沒見過她,要不了就知道她有多少漂亮了。”

“沒什麼的,其實——”我收回視線,似笑非笑地看著隨緣,道:“你也很漂亮。”

“真的嗎?”隨緣作害羞狀,拿手輕輕遮掩了下臉畔,真是可愛。

隨緣似乎對青雅的事情頗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