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轉業的軍人,夜間行動肯定有一定的經驗,他懂得如何確定方位。經過專門訓練的兵,即使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夜裡走出去四五十里,也迷不了方向,從他能快速準確地找到那個箱子,就已經證明了他在這方面的能力。沒有點本事,怕是也難以在市府裡一呆就是十幾年。

大衛在感慨王師傅本領的同時,又為他的見財棄義而感到遺憾,真可’了他這個朋友了。透徹心骨的傷感讓大衛差點兒嘆出聲來。

王師傅確信無人後,他開始了挖掘,很快,他將那個箱子小心地放了進去,埋好之後,又在上面撒了些碎土和接近半夜的時候,大衛才回去,但卻是空手而歸。

一家子人都沒睡,王師傅正領著幾個姑娘打撲克。大衛進到屋裡時,滿臉的沮喪。

“怎麼?沒找到?”

大衛搖了搖頭,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哎,白跑了一趟。”

“也許根本就沒有那個箱子,純是你憑空想像出來嘛。”瑩瑩安慰著他。

“也許是吧,算了就當一開始就沒有那個箱子。”大衛也自我安慰起來。

“就是嘛,再說那些死了的商人的後代也並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財富,何必出那個傻力氣?”姜月的話也意在讓大衛更輕鬆些。

“你們玩著,那我先到瑩瑩屋裡睡了。”說完便去了瑩瑩房間。估計大衛已經睡著,瑩瑩便也以疲倦為由說要睡覺。她早就想與大衛同枕共眠了,只怕說早了,沒有理由讓大衛留在她的床上。現在讓大家知道她跟大衛在一張床上睡覺也沒什麼了,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她只是不在王師傅面前與大衛親熱罷了。

大衛那傢伙早已洗了個澡,脫得教赤條條的躺在了那張大床上。他並沒有睡,他高興得睡不著,一是得了那寶貝,二是他算計了這個陰險的王師傅,只要王師傅確信那箱子大衛沒見到,到時候他一定還會來阿里取。讓他白跑一趟,空喜一場,落個悲悲切切,活該,誰讓他不拿兄弟當朋友的?要是他不起那賊心,大衛本來會將自己那一份分給每個人的,現在只能讓他遭受得而復失的痛苦的折了。

大衛躺在床上一陣竊喜。

“你怎麼了?是不是真成了神經病了?”

瑩瑩與古麗娜剛進來的時候,大衛正在偷偷地笑。

“一聽到你們的腳步聲,我就知道要吃到你倆的可愛的了,我能不笑?”

“你笑得怪怪的,有點兒嚇人。”

大衛一把摟了古麗娜在懷裡,色迷迷的道:“來,寶貝,讓我先嚐一口你的。”

“瑩瑩姐,你看他!”古麗娜扭著頭向瑩瑩求救,瑩瑩根本就沒當回事,微微一笑,道:“再那麼色急,先讓他舔你的屁股,看他還急不急!”

“舔屁股我也願意,誰讓你們都長這麼漂亮了?來你快脫了讓我舔一舔你的屁股。”說著那手就往裙子底下摸。一邊摸著,把古麗娜攬到臉前,隔著衣服,一口咬住了古麗娜的一個。

“你真壞,都快把人家衣服咬破了呀。”

“真的不回去睡了?”瑩瑩一邊鋪床,一邊催著兩人:“先入邊親熱。〃“回去怎麼睡呀?王師傅一直打呼!”大衛狡辯著。

“我們可沒留你啊,是你自己要在這兒的。”瑩瑩澄清著。

當著正在親熱的兩人,瑩瑩脫得只有三點,然後關了燈。

大衛與古麗娜也只好脫了衣服,上了床,這裡的氣溫太低,不得不蓋被子。大衛再次被亮在了中間,沒人與他合鋪。他賴皮一樣的鑽進了瑩瑩的被窩,瑩瑩嬌聲叫著往外攆他,他卻翻身騎在了瑩瑩的身上,俯身去吻。瑩瑩嬌羞地推著他,大衛便跪起來,退掉了她的小內褲。當大衛再次趴上去親她的時候,雖然她依然轉著臉躲避著,嘴裡還不住地哼著表示拒絕,而身下卻早已張開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