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說!”

其他人都圍攏上來,他們說話分量沒有餘老闆的好使,都站在站臺邊,恭敬地等候著。

陸飛揚看他們站在那裡擋著那些在站臺上等車的乘客了,便擺擺手,示意楊家這些人往旁邊讓讓。

楊家這些人都乖乖地讓開位置,往旁邊的草坪上站。

陸飛揚又覺得他們踩著花花草草了,不好,便又擺擺手,示意他們往人行道上站。

楊家人只好乖乖地站在人行道上。

陸飛揚又覺得他們擋著來回的路人了,就讓他們往江南酒店方向走,找個空地,站著說話。

楊家人不敢怒,不敢言,只得按照陸飛揚的指使,找了一個空地,等餘老闆給陸飛揚賠禮道歉。

罪魁禍首楊大姨站在楊家人最後面,死死地盯著陸飛揚,她的綠豆眼裡的眼神很複雜,有懷疑,有嫉妒,有怨恨,有恐懼,還有一點點慚愧。

餘老闆深呼吸了好一陣子,氣息才平穩下來,點頭哈腰,畢恭畢敬地向陸飛揚深施一禮:“陸董,您就高抬貴手,饒過我吧!您放心,我以後絕對不跟他們楊家來往了!我會想辦法勸我侄女跟楊東海離婚的!其實您也看得清楚,整件事跟我無關,我純粹是受了楊家的株連!”

楊家人一臉頹喪,全都畏懼地看著陸飛揚,要是陸飛揚真的要餘老闆徹底跟楊家中斷關係,楊東海以及楊家其他子侄都要從三水漁業離開,就沒有現在的好日子了,再也不能在親戚朋友那裡那麼拽了!

陸飛揚一臉茫然地問道:“餘老闆,你這把我說糊塗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跟我說清楚一點!”

餘老闆訝異地看著陸飛揚:“您真不知道啊,沒人跟您說啊!”

陸飛揚笑道:“我出了酒店,就一直站在這裡等車啊,我根本不知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餘老闆認真地看著陸飛揚,他才不相信陸飛揚完全不知道後續的事情,他甚至懷疑張鳳蘭那麼樣發作都是陸飛揚指示的,哎,遇到這樣腹黑的小子,只能自認倒黴吧,便道:“您走了以後,張總大發雷霆,決定以後再也不從我們三水漁業公司進貨,而且還準備以餐飲協會會長的身份,建議其他餐飲公司,不從我們漁業公司進水產品。陸董,一旦這事成了定局,我們三水漁業就徹底完了!陸董,您可要救救我啊!”

張鳳蘭做下這個決定的時候,早就預料到餘老闆這些的反應,她就是想讓陸飛揚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親戚乖乖地道陸飛揚面前低頭認錯,為了給陸飛揚一個驚喜,所以她沒給陸飛揚打電話,陸飛揚也不知道後續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這樣說道說:“餘老闆這麼一說,我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這是張總她自己的決定,我不是江南集團的管理層,不太好乾涉。有可能她是因為別的原因而取消的吧,應該不是因為我的原因吧,這樣吧,我還急著坐公交車回去呢,你就直接打電話給張總,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事是明擺著的,陸飛揚還這樣說話,擺明是故意推辭,餘老闆哪裡敢打電話給張總啊,只要不把陸飛揚這位小爺取悅好,張總那裡的電話他根本打不進去啊,佝僂的身子彎的更低了,顫聲哀求道:“陸董,求求您了,放我一馬吧,我知道錯了,您放心,我現在宣佈辭掉楊東海,還有跟楊東海有關係的所有人!楊東海他媽是不是罵過你,我讓人把她家裡的房子燒了,把她們一家不整慘我不會來見您!”

楊東海和他的新娘餘小梅嚇得一臉蒼白,而她媽媽楊大姨和爸爸更嚇得魂不附體。

而二舅家那個表弟更是差點哭了,他剛才還在炫耀他在三水漁業的工作,轉眼間就要失業了,而且看樣子還不太能找到工作。

表弟跑到陸飛揚面前,哭道:“哥,哥,我錯了!是我大姑先說你沒帶份子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