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現在對力道的把握堪稱宗師,用力很準,一腳正踢在第二個打手的關節,那個打手即將抬起的腿整個反方向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彎曲,當場跪倒在地上慘叫。

第三個衝上來的人看到前兩個跪倒的那麼幹脆,微微一愣,在他愣神的片刻,下顎中了陸飛揚一記打爆空氣的右勾拳,下顎被打爆了,整個臉都不是自己的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隨即而來的那個人狠狠一拳打向陸飛揚的太陽穴,陸飛揚輕輕一閃,側身躲過,掄起一拳,打在那人的臉頰,一拳就把那人打飛兩米多遠,那人整個臉頰凹了下去,吐了一嘴牙,滿嘴是血,在地上掙扎了好一陣子,痛苦著昏迷過去。

幾乎是一眨眼間,就倒下了四個人,而且是最強的四個人,全部被陸飛揚一擊就倒,全都喪失了戰鬥力。

薛鎮東和他那些狗腿子們全都傻眼了,這小子怎麼這麼強!

他們卻不知道,這還是陸飛揚隱藏了九成只露出十分之一戰鬥力的結果,其實哪怕陸飛揚只是露出三成功力,他們這些人統統都活不了。

剩下那些打手,全都嚇怕了,心驚膽顫地看著陸飛揚,躊躇著,不敢上前。

陸飛揚輕蔑地擺擺手:“我手腳還有點癢,你們快點過來,幫我止癢啊!”

薛鎮東見狀,連忙吼道:“拳頭打不過,趕緊動傢伙啊!”

那些打手反應過來,紛紛從腰間拔出匕首,鋒利的匕首,向陸飛揚刺來。

陸飛揚現在連尋常子彈都不怕,那裡會把這些匕首放在眼裡,他沒有找任何兵器,還是用一雙拳頭來對敵,他輕輕一躍,整個人騰空而起,飛起一腳,正踹在當頭一個人臉上,那人鼻骨碎裂,牙齒崩飛,頭破血流,整個人軟趴趴倒下。

有個打手以為陸飛揚後背沒有防備,握緊匕首,猛地捅過來:“捅死你!”

陸飛揚現在對殺氣最是明銳,而且他的天眼通已經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地啟動,能夠全方面地看到四周,雖然背後沒長眼,卻能看到後面的情景,反手一拳,打在那人的臉上,把背後偷襲的那個人打飛一米多遠,那人頭骨崩裂,昏迷不醒。

側邊又有一個殺手趁機偷襲,陸飛揚飛起一腳,橫掃過去,把那人橫掃三米多遠,砸翻旁邊一張桌子,紅酒杯碎了一地,猩紅的紅酒飛濺一地。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也就三分鐘,這四十個號稱曾經砍過人見過血甚至殺過人的打手們,這些虎背熊腰橫行一方為虎作倀的黑惡分子們,全都躺在地上,全都失去戰鬥力,全都殘廢了,沒有任何一個是肢體完好的。

薛鎮東原來一臉得意洋洋,望著陸飛揚的眼神充滿了鄙夷,望著蔣晚晴的眼神裡充滿了勢在必得,可他現在,臉色慘白,惶恐不安,目瞪口呆。

陸飛揚拍拍手,轉過身,翩然走向薛鎮東。

薛鎮東望著陸飛揚,如同一頭豺狼望著一頭猛虎,怕極了,不斷後退,他跌跌撞撞,踉踉蹌蹌,撞翻三張椅子兩張桌子,退到角落裡,悽慘慘猶若喪家之犬。

陸飛揚冷冷一笑:“薛少,你這些人似乎不經打啊,要不,你再找一點人過來陪我玩玩,我還沒打夠呢!”

薛鎮東坐井觀天,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武功能厲害到這種程度,恐怕比他大伯薛六爺最得力的保鏢還要強上一大截,他怕極了,他在心裡不斷勸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漢不吃眼前虧,給這個王八蛋暫時服軟,到時候再搬動大伯的勢力一舉滅了丫的。

薛鎮東很快就想通了,面子啊,身份啊,地位啊,尊嚴啊,這些東西在強大力量面前,全都是扯淡,要是不丟掉這些東西,性命恐怕都很難保證,他不得不低頭,撲通一聲,跪在陸飛揚面前,陪著笑臉,求饒道:“飛揚哥,對不起,是我!我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