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容棠有預感,這小老頭得坑他一把大的。

先預付了兩千兩訂金,再付了酒菜錢,容棠的錢袋子比臉還乾淨了。

“甥女婿啊,大舅只是個七品主事,說不好聽的,就是個工匠小頭目,這事我是應下了,辦成了皆大歡喜,辦不成,也別怨大舅沒本事。放心,事不成,銀子還是你的。”

吃過飯出酒樓,容棠把他的馬給了唐扶雲,“先騎回去,你家遠一些,我快到了。”

唐扶雲沒推辭,他也沒這心眼子,就勢上了馬。

“記得哈,誰碰這匹馬,告訴他是容棠的。”

唐扶雲答應一聲,夾馬腹走了。

司馬信有點羞愧,唐府沒比伯府遠幾步路,唐扶雲卻想不到這點,貌似是有點傻氣。

“那個甥女婿,雖然扶雲和甜甜相貌長得特別了點,但完全不是外人說的那回事,我家妹子不是那樣人,就不知道他倆怎麼長岔了,跟胡人似的。”

司馬家不是沒懷疑過孩子被人掉包了,可生甜甜的時候司馬家幾個婦人都在場,親眼看見甜甜生出來就是卷頭髮,十分炸裂。

可要說唐夫人偷人吧,這相貌還挺特別,上京這塊也幾十年沒出現過胡人了,第一個孩子如此,唐夫人已經受到很大輿論壓力,是有什麼勇氣再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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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當然沒覺得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反過來安撫司馬信,“這很正常,隔代遺傳嗎。說不定司馬家或者唐家祖上就娶過胡女為妻,中間不顯,都傳到他兄妹倆身上了。這不算醜事,再說他倆多漂亮啊!欸……欸……大舅……”

司馬信眼淚汪汪,就要去抱容棠,被她閃脫了。

“甥女婿,你可是給我妹子洗脫罪名了,大舅回家查族譜去,是哪個祖宗迷了心竅娶個胡女……”

欸!不對,如果這倆孩子的胡人血統是從司馬家傳下來的,那表示他也是胡女直系血親,還真是……

容棠道:“費那個神幹嘛?不一定就是唐家或者司馬家祖上,也有可能是外家,外家的外家,說不定隔好幾代了,查不清楚。”

可他根本不知道司馬信的決心。他們司馬家也是大家族,要臉面的,還真就要把這事捋清楚不可。

分道之後,容棠不想趁夜再回容家村,就又在伯府歇了。

容秀又是從大門口就苦口婆心的勸他注意分寸,說街面上已經開始出現不好聽的傳言,說他忤逆親長云云。

容棠就兩句話,“你別理他們,他們不是我親長,伯府就你是我親長。再聽到難聽話,就讓陶管家把馬嬸子喊回來,想必她也急著還債。”

“你這孩子,真是急死人了,說也不聽。你幹什麼去?你不吃飯了,我給你包了餃子……”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