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沒有持續太久,不然是真的忍受不住,胖子的臂力驚人,居然撐了差不多十分鐘。我自己都沒有力氣抓了,可是胖子就像我的一部分,死死拽住我。

終於,鼠潮過去,吳邪、哥趕緊起身,三人合力把我拉起來。

起來之後,我劇烈的喘息,胖子在我肩膀錘了一下,笑道:“子,是不是想放棄了。”

“沒……還早著呢。”

胖子嘿嘿一笑:“好樣的,不愧是我北派的人,可不能讓南派瞧了。你該不是哭了吧?”

“怎麼會?這是老鼠的味嗆的。”我這是嚇的,頭一次鬧得這麼慌,不嚇尿就不錯了,流淚不丟人。

他們用烈酒在我傷口上衝洗,又給我吃了兩片藥片,具體是什麼作用我就不知道,但是他們比起預防針管用幾十倍。

橋上面,因為多了老鼠的屎尿,地面特別的滑,尤其是那股味道,相當刺鼻難聞。好幾次我產沒嘔出來。

最後也是有驚無險,用了十幾分鍾,心翼翼的過了這一條吊橋。

我回頭看了看,這條橋的那邊已經淹沒的黑暗中,放佛是來自另一個國度的通道——死亡通道。

“吳啊,世上無難事,是怕有心人,革命先人是怎麼完成長征的,就是靠毅力,吃草根,喝雪水,在艱苦都熬過來。所以只要堅持,什麼苦難都是可以壓著牙度過的,是不是?”

這樣的話雖然跟教科書那般乏味,換做平時我絕對聽不下去,但是經歷生死之後,這樣的話才能深刻體會。

停下來之後,再次把傷口包紮一下,胖子的右手因為抓住我,暴露了一截肥肉在外頭,那些老鼠拼命往上爬,在他手臂抓了很多血痕,有的比較淺,有的比較深,最深的看得叫人心疼。

“胖叔……”我也不知道該什麼,反正挺難受的。

胖子樂呵道:“這都是傷,我剛才在你後面你沒注意看,我身上別的傷疤看起來更有男人味。”

吳邪笑道:“你是割包皮。”

“你咋知道,你偷看我?我胖子魅力果然男女通殺。”這兩人一唱一和,開著葷調子,都樂在其中,我偷偷看了一眼哥,他默默的弄著自己的傷口,似乎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整理好東西之後,再次出發,現在算算時間,也應該天黑了。

“幾了?”我懶得拿手錶,轉頭問胖子,他的有手錶,並且還有指南針功能,見之就是外出居家必備,並且看起來還聽搭的。

“你問著做啥?19多。”

我暗暗頭,也沒多什麼,大家開始繼續往下走,橋的這邊開始開始出現一個通道,這條通道略微傾斜,兩邊的寬度有兩輛車那麼寬,四周的牆體都是人工砌築,很難現象,當年的人怎麼從這條鐵吊橋來回行走施工,這是一個多麼龐大的工程。

燈光掃過地面,老鼠剛才就是在這裡跑出來的,那股味道更加濃重,尤其的在這條不通風的通道內,威力發揮極致。

起初進來的時候我覺得相當難受,但是時間一久,居然漸漸習慣了。

據生物學家研究,這種習慣是因為人的鼻子有種過濾黴,習慣一種味道之後,就會慢慢淡化人體感覺。

就比如一些人在工廠旁邊生活,長時間聞到一股異味,時間久了,便不覺得。

也比如你們上廁所的時候,一開始進去味道相當難聞,蹲了一會兒後,漸漸熟悉那種味道,事先明,絕對不是因為男人抽菸緩解的。抽菸只是因為你們讀書的時候習慣性在廁所抽菸導致。要不然直接進廁所,不帶任何東西進去,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這條通道一直往下,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大家的步伐都不慢,胖子告訴我,因為這裡他們來過,才敢加快速度。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