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培訓班。

機靈的張天元顯然也考慮到了這些細節。

他自信地回道:“以前,梁興有許章那樣的財團在幕後操作都贏不了我師傅,這個郎建州就一缺心眼的貨,他能贏我師傅?實力較量,他只有死路一條。”

“可人家會做滿漢全席。”

實質上,做為一個唐朝人,平陽公主也不知道滿漢全席到底是個啥玩意兒,不過自從進京之後,老是聽到廚子界的人提起這個詞,感覺上挺厲害的。

她頗為擔憂地說:“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萬萬不可輸在最後一步。”

“公主說得沒錯,小心才能駛得萬里船。”柳葉飛對正在品嚐北京烤鴨的牙姐說:“牙姐,我覺得還是給佗神訂張機票,讓他趕緊飛過來比較好。你們倆再下點猛料,把鳳舞九天改良一下,那樣會比較保險一點。”

“不好吃!”

牙姐擦去嘴上的油漬,淡定地說:“你沒事就去泡你的妞吧,別管姐的鳳凰……”正說著,一個飽嗝飆了出來,鴨氣沖天。

牙姐輕揉有些脹的肚子,喊道:“一個不小心就吃撐了,小元子,過來撐為師一把,陪為師出去散兩步。”

“好嘞。”

能夠被師傅寵愛,是一種幸福。

而能夠被美女師傅寵愛,那更是幸福中的幸福,張天元掉在幸福的坑裡,別說是散兩步,散一輩子也願意。

倆人走後,屋裡就剩柳葉飛和平陽公主。

柳葉飛無聊地說:“公主,老公想去看電影,缺個貼身保鏢。”

“公子!”

平陽公主刻意加重了這兩個字的語氣。

她早已經知道“老公”的意思,雖說唐朝女人都是豪放派,而她也確實拿柳葉飛的輕浮沒辦法,可她還是忍不住想糾正一下:“不可胡言亂語。”

柳葉飛卻愉悅地笑著,壓根沒當回事。

房外突然有人敲門。

柳葉飛喊道:“我們沒叫特殊服務,普通服務也沒叫,你是不是敲錯門了?”

“這麼風騷的回答,錯不了。”白居易推門進來,就跟渴死鬼投胎一樣,一進來就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水出來猛灌。“七月天真是熱死個人,搞得少爺連作詩的才華都沒有,今天丟人丟到了北大圖書館。”

灌完一瓶水,他又看著光禿禿的空水瓶,讚道:“這水味道不錯,怎麼沒貼牌子?哪買的?我去把它公司收購了。”

以白居易的風騷,丟人的過程都可以想象得到。

應該是在北大門口瞎溜躂時,逮住了一位令他心癢的漂亮學妹,然後一路屁顛屁顛地跟人後面賣弄文騷,再然後就腦子卡殼了,又或者,那妹子可能是文學系的學霸,反過來滅了白大俠的威風。

不過這都不重要,歷史也沒規定小白就不能丟人。

重要的是他喝的這瓶水。

剛才柳葉飛和平陽公主也沒留意他拿的是什麼水,現在聽他說味道不錯,還沒貼牌,倆人這才反應過來,定睛一看,頓時就看傻了眼。

他奶奶的完蛋貨!果然拖得一手好後腿。

這瓶水,是東方市石泉山產的純天然冰泉,之所以千里迢迢地把它帶到這來,是因為它肩負著偉大的歷史使命。牙姐的鳳舞九天,離不開它的澆灌,它是烹飪過程中最重要的食材之一。

就剩最後一瓶,現在被小白給灌了。

柳葉飛有種掐死小白的衝動,但看到這傢伙也一臉懵逼的望著自己,好像已經明白到自己喝錯了東西,柳葉飛又下不了這個手。主要是掐死他也無濟於事,而且,那樣會少一個臭味相投的死黨。

柳葉飛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恐嚇道:“小白,你完蛋了,這是牙姐做菜用的冰泉,現在你剩兩個選擇,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