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無辜的。”

“行,隨你怎麼換,反正媽會保佑我。”

柳葉飛嘿嘿笑著。

他先從襪子上抽了一根長線出來,吊上幾根雞尾羽毛掛旁邊的樹枝上,測定風向變換的規律之後,挑了一個不存在逆風的死角,以練蛤蟆功的姿勢匍匐在火堆邊,一陣鼓吹。

等寧初一把雞毛拔好,轉身一看,驚得目瞪口呆。

大火正熊熊燃燒著。

更令她崩潰的是,柳葉飛正嘚瑟地朝她微笑著,而且,那傢伙的臉上一點菸燻火燎的痕跡都木有,是一點都木有啊!小臉蛋是那麼的白淨。

這人間還有木有公道?

寧初一扭頭望著沉香的墓碑,欲哭無淚地省悟著:“我明白了,我不是您親生的女兒,他是您私生的兒子……”

不知道是真顯靈了,還是天意弄人。

沒等寧初一完牢騷,一陣陰涼的山風突然從墳後刮來,把寧初一給嚇得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竄到了柳葉飛身後。

她戰戰兢兢地探著腦袋對墓碑抗議:“這麼偏心眼還不許我牢騷嗎?”

“媽,您受累了,如果有空的來,晚上再去給她上堂教育課。”

柳葉飛笑眯眯地向墓碑敬上一禮,氣得寧初一吹鬍子瞪眼,舉起手中的竹雞就想砸人。不過她也只是做做樣子,砸壞了老公事小,雞要是掉地上了,回頭又得去洗,累的還是自己,太化不來。

等兩隻竹雞上了烤架,柳葉飛用自己衣服的裡層幫寧初一把臉擦乾盡。

寧初一趁機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哇哦!爽爆了,咬得這麼正點,是在幫我催奶嗎?真有那麼餓?”

“不要臉,在你丈母孃面前也胡說。”

“明明是某人胡咬。”

“我可以胡咬,但你不能胡說。”寧初一轉動著火架上的烤雞,又道:“媽去世的時候,我打過你電話,打不通。”

“貴村的訊號問題,得抓緊解決一下。”

“怎麼解決?”

“最好的辦法是你跟我回東方市,這樣就永不失聯了。”

“又瞎說,我是大祭司。”

“貴村真是麻煩,都啥年代了還玩與世隔絕那一套。”柳葉飛鬱悶道:“你不走的話,那我只能砸錢了,找人在這裝個訊號塔。”

“要多少錢?”

“我哪知道,反正你不用管了,會有人來搞這事的。”見風向變了,柳葉飛拉著寧初一換了個位置,又道:“對了,去年媽都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走了,什麼病這麼厲害?連老爺子也沒招。”

“不是病。”

“那是?”

“她被命運下了詛咒。”

“啥意思?”

“好像是她年輕的時候,因為修練巫典不得當,觸犯了什麼禁咒。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而且沒辦法破解。”

“太恐怖了。”柳葉飛頗為擔憂地勸道:“那個什麼巫典,你還是別練了,以後也別當什麼大祭司,跟我離開這裡吧。以後,你專業負責哄老公和帶孩子就行,我養你一輩子。”

“不行。”

“哪個不行?”

“除了哄老公和帶孩子之外,其它的都不行。”寧初一志存高遠地說:“現在連注靈師都冒出來了,他們來頭那麼大,實力又那麼強,我更得好好修練巫典才行,只有學會強大的禁咒和法陣才能保護好族人。”

“人家妖娘是從永恆世界來的,幾百年的功力,你練也是白練。”

“不許打擊我。”

“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啊,妖娘是正宗的魂之禁咒師,這點沒錯吧?而你呢,只是一個傻小巫而已。靠著祖傳的一部殘典闖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