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閣主出手相救。”她語聲輕淡。

“那狼群是妖獸群,為什麼不出手?”閣主冷冽地問,目色寒沉。

“沒什麼。”薄慕傾不願說,他有什麼資格管她的私事?

“你就這麼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他惱怒道,忽然紫影暴掠,人已在她面前,掐著她的雙頰。

五指頗為用力,他盯著她,一雙俊眸纏繞著絲絲戾氣,“本座數次救你,你這條命早已不是你自己的。沒本座的准許,你也敢死?本座警告你,你的生死,只有本座可以處置!”

她的明眸冰寒地凝起來,柔音鏗鏘絕烈,“我的生死、我的命運,從來只有我自己能做主!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閣主忽然笑了,“你想死,本座成全你!”

五指陡然掐住她的雪頸,他俊眸微睜,冷酷地問:“是不是想死?”

“現在我不想死。”薄慕傾清冷地眨眸,絲毫不懼,而且不將他放在眼裡。

“是嗎?”

他更怒了,陡然俯首襲向她的嬌唇,以碾壓性的姿勢席捲。

狂熱地吮吻,暴烈地蹂躪。

她暴怒地掙扎,激動地推開他,橫眉怒對,“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會客氣!”

閣主失笑,玉頰的微笑那麼冰冷、神秘,“除了本座,誰敢碰你?”

“難道閣主不知,我已經是丞相認定的夫人?”薄慕傾冷冷地挑眉,“再者,我與丞相大人已經同床共枕過,只差一個婚禮。”

“丞相?他算哪根蔥?本座還不放在眼裡!”他鄙夷地眨眸。

“我與丞相已經私定終身。”她好整以暇地看他。

閣主靜靜地盯著她,目色幽沉,纏繞著絲絲縷縷的情絲。

忽然,他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扳到自己身前,又要吻她。

薄慕傾使力推開他的手,篤定道:“世人不知,其實逍遙閣閣主就是蒼國丞相容成邪,丞相容成邪就是閣主。”

他失笑,好似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傾兒,你膽大心細,可是你猜錯了。”

“閣主不想知道為什麼我這般篤定嗎?”

“好,說看看。”

“就我所知,閣主與丞相從來不會同時出現,而且閣主神龍見首不見尾,非常神秘,也很少出現在逍遙閣。最好的例子便是上元節那夜,丞相身為寵臣,怎麼可能不去陪王伴駕?只有一個解釋,你要以閣主的身份出現,此其一。其二,閣主與丞相修煉的皆是精神念力。其三,我與丞相發生了那麼多事,以閣主的本事,不可能不知;以閣主的性情,閣主不可能不當一回事。”

薄慕傾涼薄一笑,接著道,“倘若是我自作多情,誤會了閣主的心思,那麼,第三點就當我猜錯了。”

閣主深邃廣袤的星眸閃著詭譎莫測的冷芒,“就憑這三點,你斷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