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道:“正因為當年我去過苗疆,探知了一件隱秘,二十五年前,苗疆曾來過一個醫術、毒術都很高超的年輕人,勾引過白苗的一位聖女,根據他們的描述,我很懷疑,你曾在二十五年前,偷偷去過苗疆,從那位聖女手中偷學會了如何煉製子午金蠱,是不是?”

“哈哈哈哈,”趙餘慶仰天大笑道,“編,繼續編!這麼荒謬的故事,你以為會有人相信?”

“我有證據!”虞不全道,“經過那數年的打探,我探知一個秘密,但凡要煉製子午金蠱,必須以己身為引,將蠱母植入體內,所以會下子午金蠱的人,左脅下淵液穴必有一道凸起的傷疤。”

“啊!”話語剛落,白婧清叫一聲,身子搖搖欲墜。

趙餘慶一把抱住她,急聲道:“婧兒,你莫信他,他一定是知道我有這處傷疤,才編出這個謊言。”

“你滾開!”白婧一把推開趙餘慶。

“婧兒,你莫信他啊……”趙餘慶眼中滿是絕望,指著虞不全喝道:“你說腋下有傷疤就會煉製子午金蠱,你又何證據?”

“當然有證據,”虞不全道,“據我推測,凡是植入了子午金蠱蠱母的人,其脈相是三次常脈中夾雜一次弦脈,你不許師妹給我把脈,你可敢讓她給你把脈?”

趙餘慶臉色灰白,“蹬蹬蹬”連退了數步,口中依舊道:“胡說,都是胡說,推測的事怎麼能做準?你想得到婧兒,所以老早就對我下了藥,對不對?婧兒,是這樣,一定是這樣,虞不全,你究竟對我下了什麼毒?”

虞不全搖頭道:“你一定早就知道師父不會將掌門之位傳給你,知道根本得不到《青囊書》,所以你暗中聯絡好師父的仇家,事先給師父下了子午金蠱,計算好時間,通知仇家暗算師父。

你好深的心機,你以為師父死後,你就理所當然的會登上掌門之位,得到《青囊書》。可惜,千算萬算,天機難算,恰巧李蒼穹李大俠救了師父,師父又看出你居心不良,沒有把掌門之位傳給你,也沒有把《青囊書》交給你,你一番心機,全都白費了。

原本我也以為你只是心懷不忿,沒有懷疑過你,直到剛才,你偷偷地給我下蠱,我才豁然醒悟,罪魁禍首原來是你,是你這個狼心狗肺,欺師滅祖的傢伙!”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白婧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顫個不停,淚流如注。

趙餘慶閉上了眼睛,長噓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事到如今,我還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婧兒,原諒我,都是年輕時犯的錯,現在後悔也已經遲了。”

猛地又睜開眼,指著虞不全喝道:“虞不全,我一世的仇敵,這都是你的錯,就算做鬼,我趙餘慶也不會放過你,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我種下的子午金蠱,也只有我能解。哈哈哈哈,下到陰曹地府,我趙餘慶,還要與你鬥到底。”

蘇語儂怒道:“趙師伯,死到臨頭,你還不知悔改,快將解藥交出來。”

“交什麼?”趙餘慶大聲吼道,“我才是青囊門的掌門,《青囊書》本應就該是我的,我的醫術、毒術、資質、威望,都遠遠在他之上,為何師父你這般不公?我只犯了小小一個錯,你就這般逼我,把我的一切都拿走,是你逼我的,都是你們逼我這麼做的。”

“趙,餘,慶!”白婧一字一頓地道,說不出其中究竟是愛是恨。

“還有你!”趙餘慶紅著眼睛道,“你都已經是我趙餘慶的妻子,是我趙家的人,可是你還掛念著那個虞不全,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十多年來,我對你百依百順,你對得住我嗎?”

“少說廢話,交出解藥!”李風雲喝道,“說不定我們還會放過你。”

“我要你們放?”趙餘慶狂怒喝道,“我趙餘慶英雄一世,幾時才輪到你一個兔崽子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