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那些話。”

他湊下來,在王慧安還在發笑的時候就吻了上來,輕輕的,然後在王慧安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退了開去。

“我去開酒啊,杯子我沒找到,我去找找看,咱們都喝一點。”他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明明只是輕輕的碰一下,就讓自己心慌得不成樣子。

王慧安也呆了呆,不自覺伸手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沒有說話。

也感覺到了他的緊張,原來他也是和自己一樣的,也是有緊張的,此時,他作為“和自己一樣的人”的特徵正緩緩地在她面前展開。

她伸手抓住項鍊的鏈條,輕輕的摩了摩,感覺有一些戒備和恐懼正在離去,上午想到的那些東西又漸漸開始回籠。

知道顧楠辰大約是找不到杯子放在哪裡的,王慧安跟進去找到了杯子,邊走邊問,“你考研的事怎麼樣了?”

王慧安自己沒有上過高中,又經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有關注過高考,更不要說考研了,既不知道時間也不知道考什麼,只有隱約一點的常識。

想到顧楠辰以前說過的那些,就用自己的猜測說道,“醫學類的專業,應該很難考吧?”

顧楠辰跟著出來,開了酒,將酒倒入杯子中,“確實是不好考,特別是我都畢業幾年了,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我對我自己還是有點信心的,我連老師都提前鎖定好了,你不是說我賊吃肉麼,也是有好處的。”

“就是生生蹉跎那麼多年,好在也還來得及,我以前在小地方上的小學一年級,提前了一年上的,所以也就還不算太老吧……這是我的夢想吧,也不一定就想成為多優秀的醫生,但我想去幹,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小時候是病秧子,上小學之前,我媽常年帶著我給醫院做業績的。”

他喝了一口酒,“如果不是後來到鵬城,我一邊猶豫要順從一邊又想著對抗,我現在應該是一名醫生了。”

王慧安莫名的開始有了一點點的佩服,她的童年掙扎在每年繳費了,雖然義務教育,但還是會有買書、校服等等的費用上,儘管大約是知道自己義務教育是可以讀完的,但每次的繳費都不自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