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所用的招數乃是冰,敵人用的則是火……還好他沒有用水幕,不然都不知道是在幫自家人還是在害自家人了。

水系不能用,木系魔法破壞力又有限,取捨之間,小牙也只能選擇用木系給敵人使絆子了,暗地裡叮囑了芝麻要小心的施放火焰,他偷偷的和其他一樣有水系的非獸人說了發現後就開始了行動。

撐了有一陣子,總算有了來支援的獸人,小牙的精神也不敢放鬆,他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勝負現在還看不出來。

死亡幾乎是立刻就來臨了,小牙還沒注意到,就聽到一聲尖銳而刺耳的叫聲。他先是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耳朵,眼角在瞄到一個雌性倒在地上落淚的時候就把手放了下來,他摸了摸鼻子,順著那個雌性的視線看到了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的大老虎——是留下來保護他們的其中一個戰士。

他一瞬間有些悲傷。說是悲傷,卻也混雜著其他的情緒,憤怒、迷茫甚至更多的莫名的……對生命如此容易逝去的哀痛。

其他的獸人這時好像受到了刺激,頗有些不管不顧的意思。漸漸的兩方的戰鬥力眼裡都開始遍染血色,這種拼命的打法,更是讓人心中擔憂了。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敵方沒有增加數量,小牙張開手,默默盡著自己的一份力量。

就這樣僵持著不知有多少時間,小牙只是機械的使絆子使絆子再使絆子,天之一族的人忽然一下退了乾淨。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大家都不敢動,怕有埋伏。後來總算是確定那些傢伙暫時撤退了,倆個勇士急忙的扛著死去獸人的屍體去埋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趕快埋了只怕是會被野獸分屍了,所以在有勇士在戰鬥中犧牲後、部落能做到的最重要的回報就是把人給埋了,好好照顧那獸人留下的老小;這要求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經過了無數代的驗證,已經是金科玉律。

失去伴侶的雌性這時才敢放聲大哭起來,很多的非獸人圍著他們安慰。小牙站在外圍,抿著唇不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這樣靜靜的陪著。他總覺得,在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沒用,只是徒增悲傷。

白墨走了過來,輕輕的把小牙的頭擁在胸口。他覺得小牙今天受到的震動夠多了,他自己能做到的,就是給小牙一個安心的氛圍。

小牙閉了閉眼,他覺得他現在好多了,白墨的氣息縈繞在鼻尖,讓人無比的安心。

一時間,整個草原,除了微風拂過的聲音,整個安靜下來。

白墨安撫完小牙的情緒,就去招呼大家抓緊時間退回部落。活著就是希望,重傷員被護著先行一步離開,雌性們則是兩人共乘一隻坐騎趕路。這場戰役死者2,重傷5,輕傷19;對方則是重傷2輕傷3。白墨覺得,那些個天之一族的傢伙是手下留情了,他們這次襲擊的目的應該並不是殺光沒回到大部隊的獸人,而是重創有能力的獸人,給剩下的獸人施加心理壓力。

幸好這次成功護住了小牙,白墨鬆了一口氣,不然他的付出就沒有意義了。作為現在隊伍裡最高的領導者,白墨是不能過多的去關注的他的伴侶的,否則責備就會壓在小牙頭上。

白墨只能偷偷的注視著,小牙和部族裡的其他雌性相處的不錯,萌萌也乖乖的趴在他的懷裡……白墨輕笑一聲,萌萌耳朵上的毛都快被他的伴侶蹂躪成雜草了,他拍拍之前戰鬥時躲的老遠、現在緊跟著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