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監護人,但是那位監護人拒絕溝通,也堅持不捐贈骨髓給日本人。”

“有沒有搞錯?現在還有反日情結?不是世界大同了嗎?排日?這麼會記仇?”這仇視的又是哪一條?南京大屠殺?慰安婦?侵臺五十年?傾銷日貨?文化侵略?哇!這……算起來還真有一堆新仇舊恨!還是換一個好了,這愈想仇恨愈深,難怪人家不肯捐。“

“另一個該不會也剛好是臺灣人吧?”武田靳開玩笑的問道。

“是日本人,淺野千代子。”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

“日本人?那好!就她,什麼條件?”武田靳沒有忽略太一郎故意表現出的為難。

“如果手術成功,戰爺恢復健康,她要求當戰爺的正室。如果手術無法恢復戰爺‘完全’的健康。她要求下嫁靳少爺。”也就是說,這個女人要藉著這次機會入主武田家。

一陣靜默,每個人心底開始盤算。

“戰,你的意思?”水衣姬為了武田家,不計任何代價,但是必須在武田戰的同意下才行。

“一切聽從母親大人安排。”武田戰冷冷的語調,還是沒有溫度。

“那就取消與中島家的婚事。太一郎,儘快安排手術時間,武田家答應她的條件。”水衣姬俐落的下著決定。

“等等,母親,你不能把我算進去,那種女人我不娶。”這麼處心積慮,什麼叫‘完全的健康’?這種女人,肯定娶來後水深火熱,娶老婆嘛,在他看來,天真浪漫,溫柔小女人才好。

“戰此刻代表的是武田家,每一個武田家的人,都要有為他犧牲的覺悟,即便你是我的親生兒子也不能例外,能為武田家有所貢獻,是你莫大的榮幸。”水衣姬字字清楚的說著。

因為太過清楚,逼得武田靳不得不再問一次,“你確定我是你的親生兒子?為什麼怎麼看,他才跟你一個樣兒?”要不是早習慣了,他肯定會被自己的母親給氣死!

而端坐一旁的死傢伙更可惡!屋子裡除了他,每個人都在幫他盤算,就他一副事不關己的冰冷樣子,從頭到尾就兩句一樣的話兒,什麼聽從母親大人的安排?有說跟沒說一樣!

“放肆!”水衣姬喝斥。

“算了,當我沒說!”

武田靳悻悻然的往外走,一進這宅子,他就會有回到古代的錯覺,聽聽,連放肆都出現了!“隨你們了,當我倒楣,誰叫我姓武田。”反正只要手術成功,他就可以回去東京,繼續現代版的逍遙快活。

水衣姬待武田靳走遠,眼底的慈愛,才肯稍稍浮現,只是,這份慈愛,這輩子都只能埋在心底,因為她承受太多武田家的恩情,即使用上一輩子,也回報不了老爺所做的萬分之一,卑微的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的維護住武田家的傳承。

“他是個人才。”水衣姬沒有必要如此,他——武田戰,不需要女人的保護。

“所以你放任他們刺殺他?”水衣姬明白,只有外人在的時候,武田戰才會恭敬的尊稱她一聲母親大人,私底下,在他的眼裡,除了自己,再也沒有別人。

外人都以為是水衣姬能幹,以女流之輩,能在短期內將武田家的過渡期給穩住,實屬不易,哪裡知道,她只是檯面上的傀儡,真正的掌權者,一直都是武田戰。

“你小看他了!何況,讓他練練手腳,沒有壞處。”武田戰說得漫不經心。

“如果有意外呢?”水衣姬不以為他會要武田靳死,這也是她沒有插手的原因。

“這世界到處都是意外,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突如其來的病痛,在他第一次莫名其妙的昏倒後,才相信,原來他武田戰,終究不是無所不能。

“為什麼要壓抑憤怒?”他從發病開始,一直沒有情緒上的反應,水衣姬真的很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