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能在等待什麼訊息。”羅伊雙臂環抱倚在城牆上,一邊觀察著城外,一邊和哈文聊天。

羅伊覺得敵人在等待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雖然前幾天的進攻受阻,但是塔克城的城牆已經不止一次失守了,停下腳步的敵人可能是在尋找什麼機會。

‘到底是什麼?’羅伊心裡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復活的希克斯和消失的武士團斷斷續續的浮現在他心底。

難道濁浪城這次不但聯絡了半人馬,還和蜥蜴人攪和在一起?

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今天輪防到了羅伊他們,所以黎明戰團除了幾個重傷號之外所有人都呆在城牆上,包括剛剛加入的克里克。

那個言行粗暴,卻為戰友的犧牲而悲傷哭泣的斧鬥士。

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嚷嚷著出城幹一架了,城外不時射來的弩箭讓他煩躁不已。

“我要為我的兄弟報仇!”他大喊著。

站團裡沒有人贊同他的觀點,沒有戰鬥雖然沒有賞金,但‘基本工資’還是可以領導的。

戰時的補貼還是很客觀的,除了好鬥的人之外,誰也不會介意在城牆上坐一天然後領上五枚銀幣。

“他們又來了,注意躲避。”帕布里克提醒道,他看見城外一批公民軍舉著盾牌向著城牆行來。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這些濁浪城計程車兵在接近了弓弩的射程之後,對著城牆來上一次毫無作用的,只能算是騷擾的箭雨就會退走。

主事的精靈也沒有命令追擊,所以大多數守軍們只能被動防禦,偶爾有幾個受傷的倒黴蛋被人運到城內。

黎明戰團眾人便拿著盾牌蹲到牆垛底下,等著時間過去。

羅伊也不例外的拿上了一面盾牌,這些都是科利夫叫人趕製的,雖然並沒有蒙皮,更談不上鑲貼鐵片,但是對付這種柔弱的進攻,還是很有效果。

大約十來個呼吸過去後,羅伊的耳邊就傳來一陣一陣的梆梆聲,手上的盾牌承受著弓弩的蹂躪。

“到底有完沒完!”帕布里克大聲的抱怨著,“我也忍不住出城跟這些傢伙幹一架了!”

羅伊無奈的撇撇嘴,也不在乎帕布里克看不看得到,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堅持幾個呼吸他們就可以放下盾牌。

可是這次打擊來的比以往都長,在羅伊懷疑敵人是不是要大舉進攻的時候,箭雨又慢慢停息了。

羅伊甚至開始懷疑負責戰事的精靈是不是敵人派來的內奸了,哪有隻捱打不進攻的道理?

外面的人也是,完全不知道在幹什麼,前幾日慘烈的戰爭彷彿發生在夢中。

正當羅伊的戰友們互相抱怨的時候,一個精靈找了過來。

“您是羅伊閣下?”他對著克里克說道。

“嗯?”克里克低下頭,面罩貼著精靈的額頭,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你找錯人了。”

“我找羅伊閣下。”精靈慌亂的退後了幾步,克里克高大的身軀和額頭上冰冷的感覺讓他有些壓抑。

“怎麼了?”一旁的羅伊走了過來,“我是羅伊。”

“太好了!”精靈雖然有些懷疑這個帶著眼罩的男人,但是他吸取前面的教訓,沒有多問,“司凱文大人找您,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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