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吧,人家相親的男女們,在談及孩子問題之前,至少還得先互相探個底,聊一聊收入、愛好、生活習慣、會不會游泳、等等重要的問題,然後才能談及婚嫁以及傳宗接代的事情。

可是這兩隻倒好,省去了一切字首程式,直接從基因這個話題切入,隨後就直接跳到了最後一步。

他們只是隨便說一說,還是在說真的?

陳嘉墨完全不理會欣小甜和孫嘉石兩人的反應,依然看著柯憶婉,輕輕一笑,說:“這些民間說法都是無稽之談,當然,我也看到過有科學研究以統計的方法得出過這樣的結論,可是他們的結論並不能讓我信服。因為統計學是最不嚴謹的學科之一,一切不能在實驗室中精準控制的研究,得出的資料結論都不可信。”陳嘉墨嚴肅地說著,忽然又呵呵一笑,轉了話題,說:

“再說了,你覺得你的智商低麼,我可不認為你的智商會低到哪裡去,最多就是沒有完全開發施展出來罷了;而且我長得也不醜啊,你看我,身高181,體重130,雖然和這胖子比起來瘦了一點,但整體是很精神的,如果穿上西服正裝也是很帥的;雖然身上的肌肉不算大塊頭,但男人該有的功能還是很健全的,而且腎氣也很足,再加上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生s育一個健康且端正的後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說到這裡時,欣小甜終於被一口湯嗆到了,嗆得直咳嗽。

孫嘉石一手幫欣小甜輕拍著背部順氣,一邊脫口而出:“你個二貨,今天不會是抓住機會來相親的吧?”

“不是呀,我只是在探討一種可能性,而且柯憶婉也喜歡和我探討,對吧。”陳嘉墨還是一臉無辜,同時看向柯憶婉。

柯憶婉稀裡糊塗地點了點頭,確認他們探討的很愉快。

於是孫嘉石此時的心情無比複雜,感覺簡直是整個非洲大草原上的動物們都從心中呼嘯而過,他抓狂式地搖搖頭,沒有再接話,轉過頭專心地幫欣小甜拍脊背。

“我說得很正常啊,哪句不對?我們聊得很愉快啊!”陳嘉墨摸了摸後腦勺,並不認為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還接著說:“像柯憶婉這樣基因好,性格直爽又不做作的女生,真得是很難見到的,所以必須得好好交流交流……對了,你這樣幫她拍背是沒有用的,最正確的方法是把她倒掛起來,讓湯汁自然從氣管中流出,哈哈,我開玩笑的。”

這句話說完,欣小甜咳得更猛了。

孫嘉石平時挺能說會道的,和芩泉絳在一起都能夠應對自如,今天此時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只剩下搖頭嘆氣。

陳嘉墨用困惑地眼神看著孫嘉石,問:“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在女朋友面前,要顧及個人形象?我說做人不要這麼假好不好,結婚以後,兩個人總得坦誠且果果相見的。”

“……咳咳,有女生在場,你就少說兩句吧。”孫嘉石被他說到沒有辦法了,才擠出這樣一句話來。

陳嘉墨卻並沒有知趣地打住,繼續說:“我談的話題很正經,這和女生在不在場有什麼關係?是你多心了,你看柯憶婉的態度就很端正,聊正經問題的時候,就不會想到歪七歪八的事情上去。再說了,要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那學生物的學醫的,課都沒法正常上了,課本里所有的關鍵詞全都打上星號算了,那也不要學任何知識,遇到所有的關鍵問題,都是‘不可說’?”

“好好好,你說,你接著說……”孫嘉石徹底放棄,心裡只想著,回頭要怎麼和欣小甜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一位言語放&浪的好朋友。

在他心裡,如今是把欣小甜視為最真最純的存在,是需要他用上所有的真心去呵護的,所以才會如此小心,如此在意;所以在他的鐵哥們口無遮攔、侃侃而談的時候,他才會這樣緊張,這樣的感到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