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醒了過來,掙扎了幾次,見捆綁自己的是牛皮筋,還沾了水,自己怎麼可能掙斷!

看向圍在自己周圍的這十人,便開始滿口匈奴語,嘰裡咕嚕。。。。。。。。。。。。。。。。。。。。。。。。。。。。。。

韓信等人目瞪口呆,這個匈奴人的語言,他們聽不懂呀,早知道該將那個翻譯留下,不過看著匈奴人瞪著幾人目瞪睚眥,肯定沒有什麼好話。

“媽的,死胡狗,到了這份上你還囂張,我踹死你!”方兆邊說,邊踹,眾人也是無法。

“我們先帶著這胡狗,再往前看看,說不準還能遇上胡狗,到時候我們押著這個人質,看看匈奴大帥,見不見我們!”韓信看著月氏二虎,緩緩的說道,幾人見韓信發話了,便有一人,提起月氏二虎,橫放在一匹馬上,十一人紛紛上馬,準備繼續南下。

可是剛到村口,便見一男一女,同騎一匹馬緩緩而來,男的英氣十足,女的溫柔漂亮,饒是韓信十一人閱歷無數,在這裡猛然看見這一對佳人,心裡也是暗暗讚歎了一番。

馬匹緩緩來到十一人面前,只見馬上英氣十足的年輕人向韓信等人一抱拳,“在下張小良,見過幾位英雄好漢!”

年輕人中氣十足的說道,同時看了看坐在馬上的韓信,韓信見他看向自己,自己在這對人剛剛出來的時候,就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似乎曾經見過這個年輕人,與韓信在一起的這十人也是有些詫異,畢竟當年他們也很多次見過張良。

“竟然如此相像,若非年輕許多,那就是軍師呀!”

“太像軍師了。。。。。。”這十人紛紛在心裡說道,韓信也是愣了一愣,隨即臉色如常,“原來是張公子,我是韓信,這十位都是我的兄弟!”韓信指了指身後的人,又道,“我見張公子很是面熟,敢問公子,令尊是誰?”

“呵呵呵,原來是韓伯父,小子多有失敬,”說完,張良抱著瑩瑩,跳下馬,向韓信一鞠躬,“義父正是張良!”張良苦笑一聲道。

“果然是軍師之後。。。。。。”眾人默默的想到。

“賢侄不必多禮,既是軍師之後,可知軍師現在何處?”韓信看著張良。

“義父三年前身染重病,雖經御醫調治,可是依然未能挺過來。。。。。。”張良聲音悽慘,“我二人都是義父收養的,義父一去,我二人便來到此處。”

“原來軍師已經離世,”韓信身後的十人頓時便有三人長淚奔流,韓信也是兩眼發紅,“賢侄,不知軍師埋骨何處,能否帶我兄弟幾人前去一拜!”韓信並不是因為張良說這幾句話就相信他們是張良養的義子義女,只不過驟然聽見,心中便忍不住傷心。

這個年輕人說張良三年前去世,自己的確是只在三年前接到過張良的信件,從此以後邊音信杳無。

自己還特意的派人去張良住的地方查探過,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原來軍師是與世長辭了。想起張良對自己耳提面命,指導兵法,待自己如親兄弟,韓信雖是冷血,可依然悲痛不已。

張良帶著著韓信十一人,沿路返回,遙看見遠處山林裡一個墳頭,似乎是埋有三四年那樣,便領眾人前往,中途少不了要裝裝悲不欲生的樣子,而瑩瑩則早已成了淚人,瑩瑩是悲傷自己的身世,韓信等人當然不知,還以為這二人果真就是張良的義子義女。

“義父去世時,命令我將它葬在此處,說風清林靜!”張良說完,便下馬,來到墳前,一跪在地,痛哭不已,韓信等十一人,見這個地方連墓碑都沒有,甚至連祭物都沒有,可見軍師,身死時是多麼悲涼!

當下紛紛下馬,一齊跪倒在墳前。

張良此時則心裡暗暗好笑,“墳裡埋的不管你是誰,讓我與韓信這一幫兄弟一跪,估計你十輩子都沒有這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