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怎麼能為一個普通人頭疼呢。”愛德華手指不斷的撫摸著那黑色的晶體,道:“這件事情我會安排好的,據說那群混混丟了兩把槍,讓當地的配合一下,針對他發一個通緝令吧。不必著急不必著急,很快,他就會來到我們這裡。”

“好了,今日的晨會先到這吧。”愛德華看向四周,道:“各位今天還有許多工作要忙是嗎?把各位專家集聚在一起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讓我們抓緊時間吧。散會。”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這會議室,愛德華才緩緩站起身,走到牆壁那巨大的壁畫面前。

那是一幅蒼涼的畫作,黑色的大日彷彿要吞噬掉荒蕪的地平線一樣,壯麗之中透露著一種絕望的感受。但他卻享受這種撲面而來的窒息感。

“愛德華先生,黑聖女又有了!”

聽到這句話,愛德華為之一振,快步的衝向一個實驗室中,只見許多穿著無菌服的人站在實驗室裡正在操作著,而愛德華走過來後,看著熒幕上的內容——那是一個人的腦花,而在腦花的中間,一點黑色的雜質顯得格外的顯眼。

實驗室內,有一個已經腦洞大開的人——她渾身上下被束縛住,無法動彈半點。

“讓幾位教授過來,快。”

愛德華看著那黑色的雜質,宛若看著某種黑色的珍寶一樣。沒一會之後,剛剛與會的幾位心理學教授都已經來到了這裡。早川潤一把拿過麥克風,對著實驗室裡面說道:“你醒了嗎?我是早川教授,我們前兩日還在聊天,你還記得我嗎?”

“我記得你……”

虛弱的聲音從音響裡傳來。

那個被開了顱的人,沒有進行任何的麻醉,活生生的開了腦袋,任由別人觀看。

“又做夢了嗎?能和我描繪下你的夢境嗎?”

“那不是夢。我已經看到他了,他已經離的越來越近了。他是最後的新生,他給所有人仁愛的死亡。與整個星球,與黑日一起陷入到永眠之中。我死了,我,你們,都已經死了。不過是用黃土捏出來的泥人罷了。”

愛德華看著那黑色的雜質不斷的變大,吞噬著對方原有的腦細胞,逐漸要散發出晶體的光彩,道:“繼續引導我們的黑聖女說話。說那個男人的事情。”

早川潤點頭,追問道:“我們發現了你的同類,我們很快就會帶他來見你,他和你一樣,見過黑日。你不想見見他嗎?”

“那他也和我一樣,變成喪屍了嗎?同類……我們都是同類。所有人都會在黑日的籠罩下,迴歸到平等的死亡。你,他,他,他,他們,你們……我們都是一樣的。”

“她的腦電波正在下降。”一旁有人說了一聲後,愛德華惋惜的嘆了一口氣,到最後也只能得到一塊指甲大小的黑晶嗎?

“把東西取下來,給她蓋上。”

愛德華等待了一會後,那枚新生的黑晶就被從腦子裡轉移到了新容器中,遞到了他的手上。周圍的所有人,早川潤以及其他人在內,都用著驚豔的眼光看著那枚黑晶。

“我們還需要儘可能的激發她情緒的波動,這個就交給早川教授你們了。”愛德華轉頭囑咐了一聲後,貪婪的看著手中的黑晶。

要是那個叫沈玉的人腦子裡也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