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

秦瑤無所謂,作為女兒,家裡的事情她從來不過問,父親也不會解釋。就像現在,誰是真人?對方是誰?秦順什麼時候有師父了?這些事情她都一概不知。

習慣了。

雖然不知道父親為什麼總是改來改去。但既然願意留自己在這裡讀幾年大學,那就好好珍惜吧。這大概是人生中唯一一次能做自己的機會了。

“等到明年九月,就可以讀大學了。”這是秦瑤唯一的盼頭,也是唯一想起來會高興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朋友,父親也不愛和家族裡的“窮親戚”往來,沒有關係好的姐姐和哥哥,這些天唯一的樂趣就是從沈玉那裡打聽些大學的生活。

各式各樣的精彩全是她曾經無法想象的,所以現在不論父親安排她做什麼都願意。只要能順順利利讀上大學。

整整四年。

那也許會是銘記人生的經歷。

“好了,你們出發吧。”想了一會後,秦臻把兒子推了出來,道:“真人什麼時候讓你們回來,你們再回來。”

上了車以後,車子駛離了秦臻的視野後,秦順才忽然長出了一口氣。

他有點怕自己的父親。

總算沒看到了。

“姐你別板著了,我師父是個好人。”雖然短暫的見過一面,聊過幾句話,但秦順感覺得出來沈玉那麼年輕,不太會是古板的人。

“你什麼時候有師父了?”

姐弟兩人的關係既不親密,但也沒太大仇。只是秦瑤心裡明白,自己的職責就是為弟弟鋪路。哪怕他也不願意做什麼“皇”啊之類的,但那又有什麼用呢?

她心裡很明白,弟弟的壓力更大。學習稍有退步就要上家法,秦臻崇尚棍棒教育,對這方面抓的特別嚴。

“剛剛。”

秦順眼中流露出嚮往的神色,道:“我說了你也會當我被人騙了,等你自己見了就知道了。”

“……”

秦瑤沒說話,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她從小不喜歡那些玄學的神神叨叨的東西。

在她眼裡,神明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師父說和你有緣,把你叫上,說我們叔公是他老師,你也要去叔公那裡讀書是上。”秦順雖然父親在的時候表現的格外的沉默,但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在姐姐面前話也少不了,他說道:“所以就想見見你。”

“嗯?”秦瑤愣了下,反問道:“你師父多大?”

“二十五六歲吧。”秦順是真心想跟著沈玉學東西,他也感受到沈玉是有真本事,而且也許這是唯一一次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他說道:“要按照父親的意思,我還覺得你賺了。”

“什麼意思?”

“父親剛才叮囑我,要注意看我師父對你有沒有興趣,有的話就……撮合下。他很帥的,氣質又好,又有真本事。你這還不賺?”他拿出個錄音筆,道:“還得讓我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總結後告訴他。現在沒開。”

這不意外。秦臻不允許掌控之外的事情發生,他要對兒女的行蹤瞭如指掌才行。他們的手機都一直被他定位,甚至直到這個年紀,秦瑤和秦順的房間裡都有攝像頭。

好在家裡有錢,他們有專門的衣帽間,換衣服不必暴露在攝像頭下。

只是聽到二十五六歲時,她腦海裡莫名想起來一個人,問道:“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沈玉。”

秦瑤一愣。

“我懂你說的,他有真本事是怎麼回事了。”她想起那個尿失禁的乳孃來,望著窗外呢喃低語道:“看來我想簡單了。”

她忽然感受到一種奇妙的感覺。

自己的人生,似乎會因為這個名字,而產生巨大的改變。

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