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一百多名熱心市民的舉報,狗仔大錘的造謠事蹟多得不能再多,最後被判處了二十多年刑期,並向受害者賠償。

沈知意卻清楚,他不可能再出來了,這人好不容易落網,那些個藝人恨得不行,怎麼還會讓他有蹦躂的機會,這個狗仔的餘生只能在監獄裡度過。

這件事還上了警方的藍底白字通告,下面的評論區都在普天同慶。

「爽,這個傻逼終於落網了。」

「哈哈哈,讓他前幾天還造謠兩個站姐,這下進去了吧。」

「多名熱心市民,聽起來怎麼那麼搞笑。」

同時間段,賀氏集團股價大跌,好幾家娛樂公司莫名其妙資金鍊斷裂,被迫退出市場。

這些事掀不起一絲波瀾,很快被壓下去,破防不安的只有那些暗地裡策劃這件造謠事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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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那群老頭子說要換掉我這個總裁,換賀年,他們瘋了嗎?”

賀知城臉色沉得可以滴水,不可置信抬頭看著秘書,黑眸深邃沉鬱,山雨欲來。

秘書戰戰兢兢,低聲道:“事情大概是這樣,董事會對最近公司出現的各種問題很不滿意。”

賀知城冷笑一聲,沙啞嗓音壓著沉沉的怒火:“那他們就可以把那個私生子抬上來嗎?他們難道一點理智都沒有了嗎?”

這種低賤的人,怎麼配做賀氏集團的主理人。

秘書抬眼小心看著賀知城:“總裁,現在董事會已經發出命令,說在週五的時候開會,決定最終的ceo人選。”

賀知城臉上沉黑一片,死死咬著牙,手指攥成拳頭,骨節咯咯作響。

這群老東西,居然敢逼迫他,給他們臉了是不是。

要不是自己位置還不穩,通通都要清理他們的門戶。

賀知城感覺自己最近跟撞了邪一樣,往日運氣很好的他,這一個月的時間,公司大小情況就沒停過。

先是最大的工程專案挖出古董,被迫停工。

後面賀年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被爸爸塞進公司,一路才能出眾,得到很多董事的賞識。

現在股價暴跌,被那群老頭子捏著把柄威脅自己。

賀知城煩躁地揉著眉心,眸底冰冷陰沉,扯唇一笑。

“那就等著吧,讓賀年徹底知道,這個集團是誰說了算。”

他難道還會怕了這群老頭子,他賀知城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實在不行,他不介意再試試最壞的方法。

賀知城心裡煩躁,工作沒處理多少,抓上外套就要出門。

也許是冤家路窄,他一出門,就撞上了對面的賀年從辦公室出來。

賀年搭上房門,看到他,勾唇一笑,懶聲道:“這不是哥哥嗎?你也去吃飯啊。”

男人長身玉立,修長白色西裝裁剪合貼,黑色碎髮搭在額間,桃花眼清透,眉眼清俊精緻,薄唇挺鼻,淡粉色唇線輕挑,清雋昳麗的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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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底含著半分笑,瞳孔柔和,臉部線條溫潤明朗,看上去玩世不恭的輕佻,周身氣息矜貴灑脫。

此時男人眼眸微彎,一張臉更加帥氣俊美,在賀知城眼裡,卻是挑釁十足的意味,嘴臉十分醜惡。

難道他以為他就一定會贏嗎?無知。

不是賀知城自戀,有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天選之子。

每當危機出現的時候,很多人都會衝上來嘲諷他,可他就像受到這個世界的眷顧一般,總能在關鍵時刻逢凶化吉,找到大佬,更多時候是機會纏上他,讓她他逢凶化吉。

這一次,在賀知城眼裡也一樣。

賀年就像之前的無數人,一個不自量力的小丑,不值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