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說起來也頗不光彩,就是將搞大貪汙的逼走了,自己再搞點小貪汙。現如今衛家事情繁多,也無人留意雲錦弄點這種小錢。

她心中暗中尋思一番,自己若要有個結果,無非是要能幫得上張氏的忙,如果能被張氏引人心腹,大概也才算立住了身子。

雲錦胡思亂想一番,又想那玉佩的事情,等衛陵月回來時候,倒也可以向衛陵月討個口風。她腦袋一抬,外面是陰沉沉的,似也要下雨了。

如今衛陵月卻去了五老爺那邊喝酒,他也沒有覺得什麼事情生氣,就是覺得悶得很。畢竟前段時間沒了一個孩子,又看到簫懺和那雪姨娘鬼祟,還有就是雲錦那事兒。反正心中就是有點不痛快。

這在外面,自然還有別的地方可以消遣,不過人在家中,也就只能安分守己。那五老爺請他喝酒,衛陵月自然也都去了。

如今這五老爺請新收的一個通房丫鬟,叫如珠的唱歌來聽。

這如珠也不過十七八歲,倒是收拾得乾淨,也不是正經人家女孩子,只因為家貧,曾經做了歌女,倒還是乾淨身子,只是名聲就有些不乾淨了。

五老爺看她長得俏,就拿她做個開心,收為通房丫鬟,已經是夠可以了,那個如珠也別想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不過說起來,衛家最痛快的爺,就是這個五老爺。那個五夫人因為自己生不出孩子,自己就覺得矮了一頭,所以平時也不敢阻擋五老爺和丫鬟親熱。不過就一個條件,不要性子不好愛鬧的。

五老爺也是深以為然,只因為他看到四老爺那邊家宅不寧,也討厭身邊女人驕傲的。如今身邊幾個女人,性子不見得個個都是溫順,只是知道五老爺不喜歡輕狂的,倒也不敢露出張狂的樣子。

這如珠因為身份不乾淨,所以五老爺也不特別愛惜她,只是愛她那個嗓子。他請衛陵月來喝酒,就叫如珠唱歌。

衛陵月本來是要來尋個開心的,只是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心情沉悶,也是言語無趣,不免多喝了幾杯酒,人也有些醉了,那就告辭了。

他走了之後,那雲錦派過來的小廝也才來了。

只因為雲錦擔切他下雨了後,沒有遮雨的,特意叫人抖斗笠披風送傘。

“你家爺已經先走了,可別路上遇見雨了。”五老爺這麼一說,就看見這個小廝迴轉過去了。

五老爺心中也是暗笑,心想雲錦倒將衛陵月管得緊緊的,雖然是無微不至,那下雨沒有傘都還記在心上,可惜若有這樣精明一個老婆,只怕也是難受得緊。

這時節,那天居然真個開始下雨起來了。

林翠袖眼珠一掃眼前這幾個丫鬟,那個鳳娘現在自然已經不在了。那日鳳娘將她冒犯了後,她不由得抽了鳳娘兩個耳光,鳳娘也就這般走開,自然會叫韓夫人哭訴。

可是這個丫鬟,卻早就落入了林翠袖的算計之中。

她向韓夫人哭訴,林翠袖卻早就編了一堆言辭,否則也不會打了鳳孃的耳光,這就是所謂的謀定而後動。

看到此事的只有那青絹看見,況且青絹也不知前因後果。

林翠袖只說鳳娘對自己頗不禮貌,自己捏造了許多輕狂言語,說依仗了韓夫人的勢,就須得林翠袖聽她吩咐。青絹只說自己不知前因後果,不過就是林翠袖喚鳳娘做事,卻推給自己做,那也是有的。

青絹也是照著實情說起來,不過鳳娘卻哭叫,只說青絹是陷害了他。

林翠袖心裡卻是不屑得很,心想這個鳳娘,卻是不懂這個做人的道理,平時不知客氣,否則這個青絹也不會落井下石。

提到了自己對她的誣陷,鳳娘是指天發誓,絕無此理。

林翠袖卻冷冷說莫非自己一個主子,還誣陷一個奴才,再說她打了鳳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