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說的那個顧大娘,不合說這些不是,若不是嫂嫂提醒,我便是中了那賊人的奸計。只恐怕現在整日寢食難安,難以安心養胎了。如今我留意那顧大娘,倒是發現幾點端倪。”

蓮夫人緩緩敘述,卻叫雲錦心中一緊。畢竟二姑姑過去那件事情,雲錦是並不願意被人所知曉的。這二姑姑自從雲錦嫁入了衛家,對待雲錦那也是很不錯的。雲錦知恩圖報,本來不應該這樣害二姑姑的。

所以聽說蓮夫人打聽到了幕後主使,雲錦不覺連連皺眉,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難辦。

只是聽蓮夫人說來,居然大大出乎雲錦的意料。

原來蓮夫人說道:“我派人跟蹤,發現顧大娘居然是受僱於簫懺,估計是欲要對我不利。”

一聽這句說,雲錦不免連連皺眉。假設衛陵月當初說的是實話,那麼欺辱二姑姑的簫懺就絕對算是二姑姑的對頭,那麼顧大娘既然是二姑姑的心腹,為什麼又跟簫懺接觸?

雲錦雖然有些不信,只是蓮兒在一邊詛咒發誓,表明心跡,所以雲錦也只能勉強接受。

只是這些事情,越發複雜起來。

當然蓮兒也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從前我有得罪簫管家的地方,也莫怪他居然這般對我。只是嫂嫂,我在衛家無依無靠,他又何必跟我這個弱女子為難?”

蓮夫人是不是所謂的弱女子當然要另說了,可是簫懺確實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很不喜歡這個蓮夫人,甚至流露出要雲錦幫忙對付這蓮夫人的意思。

雲錦更親眼看到,蓮夫人在簫懺面前寬衣解帶,兩個人的關係有些曖昧。但是簫懺既然知道蓮夫人是這種樣子的人,為什麼還要致鳴娶了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這豈不是對致鳴大大的傷害?

莫非簫懺本來就不喜致鳴,又因為張氏的關係,所以對致鳴用下了這等毒計。這家有不賢惠的妻子,只恐怕要倒黴一輩子。

要是真這麼想,簫懺也還真是有些陰險。雲錦雖然不願意這麼想,可惜似乎並沒有更好的解釋。她只是忍不住問蓮夫人:“蓮夫人,你跟簫管家不知有什麼過節?”

蓮兒當然記得雲錦撞破之事。所以面對雲錦,她也有些尷尬。雲錦雖然問得十分含蓄,顯然是為當初的事情心存疑惑。

如今蓮夫人還是挺喜歡致鳴的,她不但有丈夫,而且還懷孕了,所以也不喜歡節外生枝,叫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雲錦這麼問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然後說道:“我一個弱女子,遇見這種事情,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說得含含糊糊的,更惹動了雲錦的猜想。雲錦半信半疑的,蓮夫人這種解釋含含糊糊,雲錦當然不可能全然接受,不過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證實。

只是關於女人方面,簫懺確實是有點不清白。說不定簫懺本來就有這種毛病。這時候曉蘭前來,拉住了雲錦,在雲錦的耳邊低語一番,雲錦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原來衛陵月居然去了林翠袖院子裡面,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做什麼。雲錦心神不寧,也不想再在這兒和蓮夫人說話,於是就匆匆告辭了。

曉蘭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訴雲錦:“聽小方說,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去那賤人那裡。上次下雨時候,那賤人故意摔倒了,又是哭訴又是受傷的,公子在院子裡待了老大一會兒,方才回來。”

雲錦聽到曉蘭這麼說,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了。上次下雨,難怪衛陵月回來之後,也有些心神不寧的,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是被那個狐狸精勾走了魂魄。

只是回憶這段時間,衛陵月跟她的感情好得很,彷彿蜜裡調油一樣,浮起兩個人也更加的和睦了。所以雲錦無法想象,衛陵月居然跟林翠袖私底下見面。

曉蘭更是憤憤不平:“這林翠袖當初是用見不得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