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否則曉蘭反而會因為多心,而胡思亂想的。

雲錦心中微微嘆息,心中端是凌亂。

她隨即叫曉蘭讓石蘭進來,又私下對石蘭說道:“石蘭,那事兒你也是知道的,不如偷偷去將東西拿來,我有個主意,就藉口回家看看。”

石蘭也不推脫,點點頭,可是又說道:“少夫人,我若是走了,別人再對你下毒手,那又該怎麼辦呢。”雲錦當初是有些害怕,所以才沒有叫石蘭走的。她聽到了石蘭這麼說,不由得苦澀一笑:“陵月當初,也還不是被人害了。他武功也不錯的,可見若要害人,無論用不用武功,那也都一樣。你早去早回,自己也要小心一點。”

雲錦這麼囑咐一番之後,石蘭也就告辭了。雲錦一咬牙齒,自己內心之中,似乎是明白了,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只是她仍然是不可置信,仍然是覺得不可思議的。

石蘭一走,雲錦的心中就有些忐忑,又害怕雲兒和紅玉嘴有些不嚴,所以心中忐忑。這件事情,最大的疑惑,就是簫懺對自己的照顧。本來簫懺也不必做這些,似乎也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

不由得想起了當初,陵月死的時候,簫懺還將她安慰一番,又勸說她離開衛家,這也未必不是一片好意。

可是究竟是為什麼呢?雲錦不由得抓起那塊有衛字的玉佩,不錯,當初鳳娟跟她提起這塊玉佩時候,她懷疑過,簫懺就是害死自己姐姐的那個人。可是如今想想,卻是未必如此。

如果簫懺是害人的兇手,那麼他應該恨死了自己,要將自己除掉才安心才對。可是這並非如此,唯一的可能,是簫懺心中有愧疚。他所做的一切,本來就是一種彌補。

如此一來,自然是也能說得通了。只是自己有所誤會,所以一直有些困惑不解。雲錦悄悄的拿出了玉佩,默默無語。自己或許應該弄清楚,當初簫懺和玉容是怎麼一回事情。只是玉容不過是來衛家的一個女夫子,根本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她跟簫懺。

雲錦也旁敲側擊,問過了紅玉幾次,只是紅玉那個時候年紀還小,自然是什麼也不知曉。雲錦心中,這個時候也不由得浮起了一個人的影子,赫然正是雪姨娘。當年若雪嫁到了衛家之後,也是喜歡過簫懺的。只是若雪膽子小得很,終究也是辜負了簫懺的一片情意。

但是她既然喜歡過簫懺,這方面自然是要比別人要敏感一點。雲錦也是女人,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

或許雪姨娘口中,還能知曉幾分端倪。雲錦心中微微猶豫,還是準備去問問雪姨娘。如今蓮夫人腰圍越發粗了,要是衛家那個殺人兇手是對懷孕的婦人下毒手,那蓮夫人決計是要被針對的物件。

雲錦來看看她,蓮夫人也是微微苦笑,看她樣兒,比起從前倒是溫柔了不少。雲錦這一次,是專門來找雪姨娘的,所以暗中將雪姨娘打擾。

這一次再看,雪姨娘還是那麼美貌,令人心動。只是這一次雲錦看她,更多是探尋雪姨娘的性情,對於她那動人的容貌,反而沒有過多的在意。

雪姨娘膽子自然是不大,也沒有什麼野心,看她對著大夫人唯唯諾諾的這麼多年來,一件大事也沒有做,實在說不上有膽子。只是她膽子雖然很小,卻也有些小小的狡詐的,比如衛致鳴,就是和她娘一般。

雲錦禁不住想起當初,自己幫衛致鳴出頭,結果衛致鳴反而說並無此事。

私下和雪姨娘說話,雲錦心中就琢磨著,如何將雪姨娘的實話套出來。

雪姨娘小心翼翼的賠話,顯然是害怕將雲錦得罪了:“少夫人,你肯來看看蓮兒,我心中實在歡喜。”

雲錦笑吟吟的說:“如今姨娘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其實別的什麼,哪裡又比得上和家人在一起呢。”

雪姨娘以為雲錦想起了衛陵月的事情,所以才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