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體,還是現在的自己,顯然?都沒有?資格對那些記憶發表什麼看?法。

那個時候的對方還是清白?無垢的受害者,不能因為對方現在的邪惡,就讓對方被迫害的過去也蒙上?一層活該如?此的唾罵。

對方表現出的良好修養與崇高道德足夠打動任何人,但這裡面一定不包括“祂”。

“你這樣可真不夠討人喜歡,而且你確定要這樣放棄你為數不多的存活時間嗎?”

查爾斯沉默了幾秒:“我並沒有?這個資格代替任何人,但就我個人的看?法,如?果那些經?歷是我的,如?果你記憶裡的那個‘查爾斯’是我,我欠你一句道歉。”

從“祂”的記憶中,查爾斯清晰看?到對方距離成?功被救贖就差那麼一個拐角,只要‘查爾斯’拐進去,他能夠救贖的不只是那個時候的米克斯,還是後來?的自己與很多世界。

但“祂”並不這樣認為:“他不欠我任何東西,他本也沒有?救贖我的義務。”

就算用血緣關係道/德/綁/架,對方也跟他不存在任何血緣關係,非要說的話,自己不過是他好友後代的後代,再牽扯一點,他們曾經?同?為變種人,但也僅此而已了。

“事實上?,我反而很慶幸他永遠差了那麼一步。儘管那些記憶足夠痛苦,可站在現在回望過去,如?果那個時候的我真的被拯救了,又怎麼會有?現在的成?就。”

“祂”從來?不感?激痛苦,不感?激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祂”只感?激從來?不曾放棄的自己。

可又不得不承認,沒有?那些苦難的磨鍊,不會有?涅槃重生的鳳凰。

“祂”設定的罩子隔斷了其?他人的攻擊,卻不曾遮蔽聲?音。

這些話說的沒頭沒尾,但透露出來?的資訊卻足夠多。

毫無疑問,對方的過去結合現在,應該屬於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的那種。

而查爾斯的那些話,則是在過去的時候,對方的同?位體是有?機會拯救“祂”卻因為差了一步沒能做到。

這些內容似乎對於戰勝對方沒有?多大的用處,畢竟對方很顯然?不曾因為這些過去露出什麼破綻。

但沒有?什麼資訊會是絕對無用的,只有?不會利用的人而已。

“祂”此刻血紅色的雙眼,看?起來?比焦糖色更加令人驚豔,也更加危險。

看?出對方真的不準備說什麼了,“祂”撤掉了那層阻隔,半點不曾留情的衝著對方下了殺招。

“祂”的攻擊被一層血紅色的罩子攔了一下,那是血緣魔法構建出來?的保護,這類似於一種戰場辨別敵我的手段,禁止血脈同?族互相攻訐的制約。

但這對“祂”而言阻隔並不大,只是稍稍用力,那層防護便破碎了。

暴露在攻擊下的查爾斯如?同?一隻被箭矢對準的兔子,對方甚至不準備跑,更準確說,應該是被鎖定之後根本跑不了。

攻擊再一次被擋住了,出現在“祂”面前的